步悔思眉头一紧:“跟你当街堵人,造成街道堵塞?好没品。”
“有你什么事?六皇子妃,别以为我不知道六皇子是什么货色,一个不得宠的病……”
“丁公子,慎言。你忘了丞相的交代了吗?”
“啧。”丁松不耐烦道,“知道了,一个下人少插嘴。”
丁松直接无视步悔思,看向晏功:“那女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在意那些做什么。你对皇室不喜,我丞相府又不是皇室,你跟我绝对比现在强。好好考虑一下,国宴之后我才会走,你随时都可以来皇宫找我。”
丁松给了晏功一个木牌,就带着人离开。
步悔思看人走了,才看向晏功:“旧相识?”
晏功将手里的木牌直接捏碎:“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不必理会。”
钱竹见人走了,才从店里出来,但她戴上了帷帽,应该是刚刚在店里买得。
晏功走过去,在她身前小声说了两句话,钱竹点了点头。
步悔思跟着他们一起回去,路上步悔思询问那个丁公子是哪个国家来的。
晏功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样,影一在一旁开口。
“姓丁的丞相,应该是山海国,淑妃娘娘的娘家。”
步悔思有些惊讶:“那不是大国吗?怎么派来一个毛头小子?”
“我想他并非使者,很可能是跟着他爹丁丞相来得。”影一猜测道。
步悔思有些嫌弃道:“这样的日子,竟然带了这样的人,真是不怕闹出乱子。”
“丁丞相只有两个儿子,小儿子才三岁,所以暂时只能培养这个。”
这话,影一很小声的在步悔思耳边吐露。
步悔思瞬间懂了,忍不住为这个丁丞相感到可怜。
将钱竹送回家,步悔思心里有疑问,但并未询问钱竹。她一直在和钱竹说这次出门看到的一些人和事。
钱竹的注意力渐渐被转移:“希望那位母亲能好起来。倒是没想到神医白鹤,是这样一个人。大夫总会让人想到救死扶伤,他的随性倒是让人觉得很好接触。要是他不是步将离的师父,你们说不定能成为忘年交。”
“哎?这个结论是从哪里得出的?”
步悔思明显愣住。
“不是吗?”钱竹一脸疑惑,“感觉从你的讲述中,我感觉到的。”
步悔思陷入迷茫,她讲得话里能听出这么离谱的结论吗?
钱竹看她陷入困惑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
这是今天步悔思见到她后,她第一次露出笑容。之前心事太重了。
晏功站在一旁,看到钱竹笑了,眼中柔软下来,看着也放松了许多。
“说起来,干娘你应该比我早知道淑妃接管后宫大权的事情吧?淑妃给你写信说什么了吗?”
步悔思换了个话题,钱竹再度愁了起来,这次是为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