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听听你在说什么胡话!”
皇后拍着桌子,指着眼前的儿子江澈。
“母后,我是认真的!六哥配不上步悔思,她原本就是我的人。”
“闭嘴!他配不配得上,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之间的事情,怎么也不可能回到当初。步悔思和江支离一副感情很好的样子,你在这里跳什么。别那么没出息!你以后是天子,好马都知道不吃回头草,你少做丢人的事。”
皇后见江澈这副样子就来气,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越是得不到越是惦记。
但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如此。
“怎么就丢人,步悔思有新的师父,也是学医的,听着很神秘的样子。而且她还赢了天下堂的比赛,足够说明她的优秀。六哥一个将死之人,为什么非要成亲!”
江澈眼见婚期越来越近,实在坐不住,还是想让他母后帮忙,却没想到遭受如此坚决的拒绝。
“成亲的事情你不用管,他们就算没有婚约,我也不会让你捡扔过的东西!你给我回去看书,太傅留给你的题业,你明白了吗?那都是以后你必须处理的事情。来人,带太子回房。”
“母后!”江澈不明白,就一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扔掉再捡回来,又不是正妻之位。
等他被带下去,皇后缓了缓头痛,才叫来自己的心腹。
“派人去查步悔思所谓的师父是谁,到底有几分医术。”
到了这一步,她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那个贱人的儿子已经很能活了,是时候该离开了。
今日皇上竟然问起江支离的婚事安排如何,一辈子也没关心过,人都快死了才怜惜起来。
但哪怕是这一点点怜惜,她也无法容忍!
贱人的儿子和贱人一样,天生就会勾人,快死了都能给她添堵。
一天一夜,眨眼过去。
皇后派出去的人却空手而归。
“什么叫,查不出来?你们是死的吗?”
跪在下面的人抖成筛子:“回禀皇后娘娘,这个人好像不存在一样,没有任何见过,只有钱竹家里的下人知道一点,说是什么隐世高人,不能见人。
周围的街边小巷走遍了,没人见过,也没人在这一个月来碰到外来人或蒙脸的奇怪人。皇城里所有会医术的,年龄符合,养花的全部筛查了一遍,都和步悔思没有任何……”
“嘭!”
茶杯砸在对方的脑袋上,直接破碎落地,额头的血顺着鼻子滴落。
“本宫不要听废话,没完成事情就是废物。呵,查不到,那就按照最坏的结果打算。”
皇后冷笑着:“只要步悔思死了,那她所谓的师父就和江支离没关系了。最多三天,别告诉我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做不好。”
心腹侧身,弯下腰低下头,声音笃定:“奴这就去安排一个误杀的戏份。让下面的人戴罪立功。绝不出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