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支离好转,她必须让他装一装,等好得差不多,再找个场合表现出他健壮如牛。
不过会不会被认为欺君?果然还是和本人商量一下吧。
但皇上对江支离的转变是从何而来?皇后看得这么严实,是发生了什么吗?
宴会上的来客多了起来,战家梅替将军府而来,她找了一圈才看到步悔思:“你位置有点偏啊。和我坐一桌?”
“战小姐,这不合适。”婵儿先一步开口。
战家梅对步悔思态度好,可不代表对所有人态度都好,她知婵儿是个不忠之人。
她神情不快的厉声:“这里有你开口的资格吗?”
将军之女的威严可不是闹着玩的,婵儿吓得脸色一白,直接跪了下去。
步悔思幸灾乐祸的看着婵儿,欺软怕硬的货。
她拉着战家梅,示意她低头。
战家梅蹲在她旁边,步悔思凑到她耳边轻声耳语两句,很快便分开:“就是这样了,既然是长公主的安排,要给寿星面子。”
战家梅眯着眼复杂的看了一眼婵儿后脑勺:“好吧。”
她转身去了自己的座位,步悔思用脚踢婵儿的小腿:“起来,站好。”
婵儿这才抬头发现战家梅已经走远了,松了口气。
步将离和江澈的到来,带来了不小的喧哗声。
寿星还没到,他们便成了宴会上的主角。
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步景山,听闻之前的事情,让他躲在家里几天没出门。
步景山来到这里后,没有和江澈他们继续待在一起,而是走出人群查看。看到步悔思的位置后似乎想上前,但步悔思扭头就移开视线,他这才停下了脚步,转而走向战家梅。
战家梅本因为等待而无聊,可这不代表她想看见不喜欢的人。
“战小姐,之前我的请帖没有得到回应。我想询问你何时有时间,我想和你坐下好好聊聊。”
步景山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他们明明有段时间相处不错,却突然疏远了。他一直想弄清楚,但赶上剿匪的事情,一走就是快两年,回来之后更是不能直接名字相称。
再加上她突然和步悔思走得近,总感觉她看自己的目光更差了,应该是步悔思和她说了什么,但之前的事情自己也是受害者,他只是想解释清楚。
战家梅身体靠后,靠着椅背抬头看着站在桌子前的步景山。
“我并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我很忙,并没有那么多时间。”
步景山能听出对方的冷漠,甚至已经不只是疏离感,那眼中明显的反感,比之前更甚。
“你明明有时间陪同步悔思,就算要给我判罪,也该给我一个理由。如果不是当初赶上剿匪的事情,无论如何我都想问清楚,我做错了什么。现在就不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步景山不敢大声,这是他们两个的私事,他怕闹大了战家梅更反感他。
战家梅闭上眼睛,心里平复情绪,这才睁眼看他:“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说明那是对你来说是正确判断。我没有兴趣讨论我们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