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楼邬接话比宁安快多了:“没有,我楼邬最守法纪。”
宁安:???
她好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右护法扭头看向宁安:“您呢?”
宁安微微颔首,扬起高傲的头颅:“给祭司一个面子。”
右护法呼出一口气,带着笑容招呼着一群黑衣人又离开了。
真好!
早知道会遇到这种破事,他宁愿自己今天没有出过神社。
“来吧,决斗吧!”楼邬凑了过来,摆好架势。
宁安面无表情道:“你方才,不是说自己最守法纪了吗?”
所以她刚才是幻听了吗?
楼
邬也学着宁安的样子面无表情:“有些事情,不必抬杠,表面服从偷偷杠。”
声音一本正经地好像在背《三字经》。
宁安抽出碎霜:“受教了。”
这一方面,自己和楼邬一比,好像真的是甘拜下风。
“三少爷,该回家了。”楼庚面无表情地拦在了楼邬面前,并且踩到了楼邬的命门,“三少爷今日所为,传到家主耳朵里,怕是……”
楼庚本就没想让楼邬惹事,如今看到宁安身份似不太一般,更不愿意直接起冲突了。
俗话说得好,留白是一门艺术。
于是楼邬果断收起刀,乖乖地跟楼庚走了。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地背影,宁安忍不住出声送别:“天下没有不绿的帽子!兄弟,祝你和牡丹姑娘白头偕老!”
宁安话音落下,楼邬的身影一个踉跄。
很好!他楼邬记仇了!
*
“仙女姐姐!仙女姐姐!”绵绵拽着宁安的袖子,脸上的表情十分焦急。
实际上从宁安跟右护法说话的时候,绵绵就一直是欲言又止。
“那槐喜看起来温柔,你可别被她骗了!”
“他们神社做事一向心狠手辣!”
宁安拉住了绵绵的手,很认真的回答:“我知道,当然知道。”
一连追杀她三次,她当然很清楚这个神社有多心狠手辣。
绵绵委屈的撇了撇嘴:“那姐姐方才……”
方才还提到了槐喜。
宁安拍了拍绵绵的肩膀:“绵绵啊,我说了槐喜,那右护法便好像便秘一般
……”
绵绵:“可是。。。”
宁安打断了绵绵的话:“别那么多可是了,姐姐就问你爽不爽。”
绵绵眼睛微微眯起,随后高高抬起头,坚定地说:“爽!”
那个右护法天天眼高于顶,走路都朝天看的,不知道踩死了多少只蚂蚁!
让人看着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