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她所想,新地图又开放了一个,书房可以去,至于书房的电脑?有密码……
这时,余光瞥见了在客厅角落铁笼里的男孩。
两人遥遥相视一眼。
倏地,舒心忧想起了什么。
“他不会还没吃饭,真要我喂吧?”舒心忧用手指点了点笼子的方向。
女佣如实回答,“先生说,让小姐决定他能不能吃饭。”
“……去给他送份饭吧,以后按时送吧。”
;同是天涯囚禁人,何必为难别人。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天,ethan每天早出晚归,而她也乐得自在,每天吃饱就在花园书房客厅三点一线。
笼中的少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苦头,倒是不吵不闹了。
,他将手放到水柱之下,让清凉的水柱冲刷着他手腕上的手镣,用水声掩盖人声,他用眼神示意西柚也照做。
舒心忧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顺从地将手伸向了水柱,冰凉的水流冲过她的指尖,冲走她心中的些许恐惧和慌张。
“你想干嘛?”舒心忧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在厕所门口的,如果他要上厕所才出笼子,应该有人看着啊,难道被他支走了?
看舒心忧如此识趣,没有求救或求饶,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开口就是流利的中文,“你是中国人吗?懂得说闽南语、温州话之类的方言吗?”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似乎对她的背景颇感兴趣。
舒心忧摇摇头,眼中闪烁着惊恐与不解,不明白他为啥这么问,难道这是加密语言?有点谍报的意思了哈。
“没关系,应该他们听不懂中文。”他低声安慰道,声音带着几分安抚。
“……”舒心忧脸上露出茫然,他不知道ethan会中文?
“小嫂子”他试探性地问道,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你想离开吗?”
舒心忧转过头,对于他的问题,她微微点头。“你有办法?”
少年见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颗小药丸,递到舒心忧面前。
“你把这个给他吃下去,我就有办法带你走。”少年的语气里有着急切与诚恳。
舒心忧没接,仔细打量了一番他手中的白色药粒,那形状看起来就是普通的药,疑惑地问他。“这是什么?你不会让我毒死他吧?”
他摇了摇头,怕舒心忧不敢下手,十分坦诚地对她解释:“不会,这个药只会让他听话,要是真的毒死他,我们都走不了。所以,我只用控制他就好。”
“等他吃下去了,我就有办法联络我哥,然后带你走。”
“相信我。”男孩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与无奈,“不过可能需要你牺牲一下色相,最好是单独和他相处的时候让他吃,等他没反抗能力了你就来楼下放开我,我们可以挟持他,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和我哥说的,我们这都是为了逃出这里,小嫂子,你该不会是喜欢他了吧?不舍得走吧?”
少年在最后怕她心软竟然还使用了激将法。
嗯?挟天子以令诸侯是吧?
舒心忧听得眼皮一抽,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不知道他嫂子长嫂子短的到底是把她认成了谁,但是这情况,她愿意将错就错,她渴望自由,渴望离开这个未知下场如何的地方。
舒心忧沉默片刻,心中权衡着利弊,她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但她也害怕这药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可预知的后果,最要紧是顾虑着她会不会和男孩一样,最后成了他哥用来威胁ethan的人质。
“相信我。”少年看她犹豫不决,急得团团转,看着她,眼中满是诚恳地再次强调。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点了点头,将药丸紧紧握在手中。
舒心忧看着只比她高半个头,只有一米七几还没完全抽条的少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然后咬牙切齿地开口:“我要他死,我要洋人死!我要做掉他,把他鸡儿割了剁碎拿去喂狗……所以我更想要的是毒死他,你有那种药么?”
男孩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我也是洋人!
她刻意这么说其实也是在试探男孩给的这颗药到底作用是什么,在前途未卜的情况下,她可不想成为别人的刀。
少年看着她,眼中闪过惊讶与不解,又变成一丝认可和赞赏,那眼神仿佛就是肯定自己嫂子原来并没有爱上贼人的,背叛他哥的欣慰。
但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郑重地许下承诺。“没有,不过你放心,只要我们从这出去了,我让哥给你报仇,我经常见到我哥看和你的合照,如果他在这里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也一定不会放过ethan。”
少年热血,眼里全是殷切期待还有真诚允诺,好像对他哥有种莫名的信任。
舒心忧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看着他,眼中闪烁着莫名信任的光芒,竟无端地在这一刻与他共情了,把人带到她面前了,这是在试探她有没有逃走的心,有没有对司闲有旧情,故意让她想起老情人呢。
不是,他是不是吃饱撑着了,这样把人耍得团团转好玩么?还是说绿帽癖这么严重,就喜欢看自己女人被人争夺?
他有病吧,神经病啊!
夏令时的英国,8点左右才开始日落,有时9点还能看到太阳余晖。
“ethan什么时候回来?”她从厕所出来后,走向客厅,轻声询问佣人,声音中有着不易察觉的焦躁。
看了一眼挂钟所指向的时间,才7点半过,没有电子产品的她还以为真是太阳西沉了。
原来今天是天气说变就变,午后下过一阵雨,所以7点多就天色昏沉,日头不见踪迹。
此时别墅里灯火通明,将生长在房子周围的树木都照出一圈光亮。
橙白色的灯光照射在女人静谧的脸上,她拧着的眉头间透露出淡淡的忧愁和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