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han略有思忖,才答她,“理论上来说就是这样的,但谁也不知道在发生你说的情况前有什么变故,也许在你没爱上我前,我哪天觉得你无趣了,就可以让你提前刑满,放你离开。”
狗东西,他怕的是灭口好么,一个得过奖的女演员加编剧,居然在最好的年华英年早逝,这样的噱头热度,电影一定卖座,死也就算了,怕的是为了舆论热度还弄出个什么惊天动地的案子,她可不想上社会新闻。
“那行,我们约法三章吧,可以的话,弄个合同,既然是囚禁,你得给我送点打发时间的玩意过来,还有,我要一个厨艺好的中餐厨子……”
“最后还有一个严峻的问题,配合你没问题,但是我要钱,不过你放心,要的不多,一个月月薪1000镑吧。”
舒心忧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道:“我这是正当要求!要是十年八年我都没爱上你,而我人老色衰你又厌倦了我,怎么办?所以,你得给我一笔青春损失钱,不然十年后我都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了,才放回归社会,我不得饿死在市井。”
她故意提出荒诞的要求,为的试探他的底线在哪。
虽然ethan表现得散漫随意,好像是在和她玩什么情趣游戏,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可是笑面虎,是个能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当电影蓝本的恶魔,是个哄着她吃药把她送给其他男人的绿帽癖,是个被她拿着枪指着也能淡然处之,还能在笑着捅完人后,提议和她共同犯罪,让她开枪由他帮毁尸灭迹的大狠人。
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被他表面欺骗,觉得他危险性不高。
ethan偏头打量她,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温和有礼地倾听她所有诉求。
舒心忧被他看得心虚,还是掐着手心才忍住没去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听到她大言不惭的话,男人眼眸里除了迷惑,便是一抹转瞬即逝的兴奋,还有讶异她是哪里来的自信居然打算弄合同制囚禁。
他的一丝兴奋被紧紧关注他表情的舒心忧纳入眼中。
果然,是个变态。
“怎么?不同意?你意思没得谈咯?”舒心忧确保自己的‘不知死活’的得寸进尺并没有立即激怒他后,她清了清嗓子再接再厉,状若无辜地挑眉追问。
讨价还价的方式,仿佛是在和hr谈一份正当职业薪水待遇。
ethan端量着她认真的小脸,全然不像在玩笑的样子,两道浓密的眉毛微微向上扬,蓝色的眼眸印出她那副期待的乖巧模样。
“你好像对囚禁没什么概念?你觉得囚犯有资格谈条件?”而且,十年?他对一个女人可没那么久的耐心和兴趣。
作话:主要是想立住这个男主的变态人设,然后把囚禁写得轻松点不虐女,所以多了点笔墨来铺垫他的嘚瑟嘴脸,以此衬托他被虐时的狼狈悲惨……应该就会写这个男主被女主给虐进医院了,20章他的戏份就告一段落,然后写回国遇到文案的公冶了。
囚禁期间会有两次肉,后一次是女主反囚禁男主的肉;一次女主主动勾引的肉,你们要看喜剧一点的还是偏s会打女主屁股的肉?
哦豁,没想象中掐脖警告,那就是有的谈?
初见成效,舒心忧顿时越挫越勇,秉承着暂时把他当个人来谈判的平常心,主动往他身边坐近了些,轻声细语给他分析起其中利弊。
“我有概念啊,我给你逐一分析哦,你囚禁我的目的是不是为了可以爱上你,那什么,病娇囚禁文你知道么?算了不重要,这类我也只耳闻还没时间看,但是不用想都知道最后还不是爱上了,反正结果都是要走那个套路,那干脆省了互相折磨的过程,你好我也好,省时省事省心是不是。”
说完,她眨着杏眼,眼巴巴地期待着他回应。
可男人并不是三言两句就能被说服的,他丝毫不为所动,也不接茬。
舒心忧见冷场了,只好搜肠刮肚,继续激昂地陈词,让自己的说辞尽可能地站得住脚,也足够使他深以为然。
“你看,毕竟我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也不是受虐狂喜欢折磨得我生不如死的人,我肯定是喜欢对我好的人啊,你如果想我早点喜欢你,那肯定是你对我越好,我越容易养成离不开你的小废物啊,你就说是不是这个理吧。”
男人嘴角抽了抽,惊叹她竟分析得头头是道,不哭不闹不求饶就算了,面对被囚禁这个事,角色适应得极好、态度还转变得极快,不过,不落窠臼的展开倒是出乎他预料的有趣。
他装作是看不透她所想,“我怎么感觉你还挺乐在其中?”
舒心忧一噎,心中刷屏似地吐槽,“我的个妈沫儿,我就说这犊子有病吧,居然见人即见己,以己度人,把我想方设法自救当成是情趣py。”他是从哪里得出的荒谬定论,她明明是在屈辱地替自己争取权益好吧。
舒心忧瞧他那样,估计是以为自己没认清形势,在和他玩什么角色扮演,才不接招吧。
艹,豁出去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太被动,能掌握一点主动权是一点。
本就挨近男人的她起身坐入他怀中,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挑着男人下巴,神色中丝毫不见刚刚的胆怯和惶恐。
“不然呢?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工作是为啥?都是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美金美人美食,三要素是人生的追求,混吃等死还有钱是人生理想……如果喜欢你就能有钱拿,那我岂不是都不需要努力就能在家躺着收钱,美食美金都有了,美人也近在人前,我还有什么理由要拒绝的?”
她掩饰得很好,除了电子手镣上的心脏跳动频率出卖了她实则紧张到不行,不过他也懒得去揭穿。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伸手环上她的腰,仿若涂脂的薄唇张了张,“有趣,继续说。”
舒心忧一愣,啥玩意就有趣?这下她更确定了,这个男人如果没检查出大病那都只能是医生误诊,估计去精神科都能成为专家群诊那个案例。
她眨巴眨巴眼睛,顿时无言,她准备的说辞都说完了,还说个锤子啊。
“没了……说完了,你就说答不答应吧,如果你非要按常规操作又是锁我又是饿我打我啥的,然后,然后我再和你撕把一段时间玩玩强奸戏码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觉得没必要,你说呢。”舒心忧没什么底气的同时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她知道他是故意逗她,可是眼前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顺着他的戏往下演。
ethan静静地听她讲,他没有明确拒绝,也没有爽快给予肯定。“是么?从何说起?”
舒心忧只得绞尽脑汁地去钻研能说服他的理由,“那我跟你再说个问题,你说你也是肉,所以15章虐不了ethan了,那就20以内开始吧。
舒心忧整整坐在马桶上半个小时,听着外头ethan的低喘从高亢到平息,才扶着发麻的双腿起身。
以防万一男人还能硬起来一次,她不着急着出去,又步入淋浴间打开了花洒,慢腾腾地开始洗澡,把自己包裹在浴霸喷洒下的水珠之中,对于房间的声音充耳不闻。
又半小时后她才假模假样地踏出洗手间,看着已经没有他身影的房间,只有两名身穿同款佣人制服的女佣正在换新的被褥。
她环视一圈确认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女佣看到她出来了,恭敬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对她躬身行了一个礼后,捧着一个装着药盒和一杯水的托盘,朝她走来。
“小姐,先生明天还有事处理已经回去房间睡觉了,这是先生让我拿给您的药,说您如果今晚睡不着可以吃。”
舒心忧将目光落在装在透明小格子里的药,好家伙,简直比医生还严谨,医生好歹分装了一周的分量,而狗男人拿给她的居然只有一粒。
怎么个事?意思她每次想睡好觉还得向他乞讨一颗呗?
舒心忧无语地垮了肩膀,看着那粒费劲才得到的白色药丸,对女佣吩咐道:“你放下吧,我擦完脸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