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亚闻又带李慧君去了梅家邬龙井。
不大不小的一家茶馆,麦亚闻不带她走正门,倒从侧门走进去。
李慧君掀开珠帘,往里看的刹那,她眼神光都停滞了一下。好一家挂羊r0u卖狗r0u的茶馆,这里面明明开的是棋牌室。
李慧君看见熟悉的麻将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来坐啦。”麦亚闻叼着根香烟,笑嘻嘻把李慧君按下。
正当李慧君要说话之际,他又挥挥手,表情严肃说:“先说好,不赌钱啊。”
刚才饭桌上的一帮人,眼下正好凑成两桌麻将,低调的白炽灯之下,金表戒指晃眼。
胡笳回家,李慧君已经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胡笳换过鞋,看一眼母亲敷着面膜的脸,捕捉到她情绪的尾巴。
“又幸福了?”胡笳问李慧君,对方朝她睇了两眼,眼睫毛慵懒地扇了扇。
“你又要说什么不中听的?”怕面膜汁滴进嘴里,李慧君抿着嘴巴,瓮声瓮气说。
胡笳哼一声,动手查过李慧君手机,里面的余额都正常。
“早点睡觉。”胡笳抓不住把柄,只能这么说。
胡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朝北的小卧室,几天没有通风,进来就闻见一gucha0味。
胡笳靠在门上,斜挎包懒懒地垂下来,泄了气。她沿着墙纸0索,按开灯。
千禧年老掉牙的枝形吊灯,六盏灯泡里就剩下两盏还亮着,胡笳仰面躺在床上,手从口袋里0出香烟,用嘴叼着,啪擦一下点燃。青白的烟雾里,她慢慢眯起眼睛。胡笳想,如果阗资看到她这副样子,想必是要担心的。
ch0u烟真不是个好习惯。
烟灰落下来,像广场上的脏雪。
胡笳懒得去拂,她把头偏到一边,想起她ch0u的法,不是轻了就是重了。
“ga0得舒服么?”她问他。
“不舒服。”
“笨si了,自己玩自己都不会。”她立刻在另一头笑他。
“嗯,没有你在就不行。”阗资松开手,沾了点马眼上冒出来的水,涂抹guit0u。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陪你玩。”胡笳在那边轻慢地开了腔,阗资笑了声,胡笳还以为他听不出她刚才ga0cha0了呢。
他说:“求你。”
胡笳哼笑:“这么快,一点也不真诚。”
阗资轻声说:“你看到我就会知道我有多真诚了。”
胡笳说:“有这么想要?你那根sao臭ji8流了多少水?”
“说不清楚,”阗资从她这里学了坏,“挺多的,我用手指沾了一点涂在guit0u上面,光一照都有点亮,像你骑在我身上一样。我现在该怎么玩?你教教我。”话说完,胡笳在电话那头深x1一口气,阗资会g引人了。
“你往手心弄点水,握住ji8上面那段,用手转着撸。”
阗资照做,这动作让他想起两人最开始荒唐的床事,胡笳总是哂笑着看他,手上动作时快时慢,还ai对他说一些粗俗到极点的荤话,他愈觉得羞耻,她就愈高兴,浓密的睫毛簇拥着,雪白的肩膀光yan如珠宝,让阗资几乎失去所有理智。
“佳佳。”阗资哼了一声,叫她。
他明显是q1ngyu上头,嗓音怎么听怎么黏人。
“小sao狗肯定是在想什么脏东西,你脑子里想什么呢?”胡笳骂他。
阗资故意不说,反而问胡笳身上穿的什么衣服,胡笳说是吊带睡裙,阗资又问哪件。
胡笳在电话里骂阗资是不是在发情,他也不恼,还轻轻夸胡笳漂亮。
胡笳嘲讽他:“你又没看见我,怎么说我漂亮?”
“我想着你呢。”
胡笳哼了一声。
“我穿了吊带最细,料子最滑的那件,x口有点蕾丝边的。”
“是么?我也喜欢那件。”阗资的想象更具象化了,他甚至开始想自己是怎么抱着胡笳,撩起她的裙角,褪下她的内k,把yanju送进她紧窄温暖的xia0x里,阗资从来没有进过胡笳里面,她那里那么紧,他伸根食指都觉得b仄。
胡笳会痛吗?他想要让她舒服,想要她夸他。
“怎么不说话了?又在幻想跟我做?”
“……嗯。”他羞耻。
这是阗资头一次承认自己的x幻想。
胡笳来了兴趣,宽容地问阗资:“那你想怎么跟我做?”
阗资受不了胡笳的g引,老实说了:“面对面做。”这确实是他想象里的方式。
胡笳被他逗笑了,“面对面?怎么个面对面法,是我骑你上面,把你ji8整根吃进去?还是让我躺在你下面,你好把着我的腿cb?嗯?阗资,你想要哪种t位?后入也不错,我那里很紧,可以把你那根脏东西弄得很舒服。”
阗资羞得耳朵都要滴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