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缺氧。
浑身躁动。
容绒感觉身子发软,差点溺在他的主场里。
“晃开窝……”
他支支吾吾哼哼唧唧的抗拒,完全不值一提。
感觉到这一股不可抗力,容绒的尖牙略显锋芒,轻咬舌尖。
血……瞬间弥漫在口腔。
一股对于容绒来说特别香,难以自控的香味在他的身边,让他那本就不太清醒的脑袋更加变得模糊。
本来决定撤退的大脑释放出继续的信号。
他抱着齐渐翮就开始疯狂吸血,也没看到对面之人眼底浮现疯狂。
浓郁的香味,愈发控制的现场,让环境变得很是暧昧。
衣/物,开始落下。
容绒感觉身下是棉花糖,身上是钢铁,他迷瞪着用手推了推,却感觉到那像一座山般的难以推倒。
“疼……”
?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身边空空荡荡的。
容绒只感觉生疼的腰,和无力。
他迷糊的想。
一切最开始的开端到底是什么?
是么么。
而这个名字也让他回想起更加让人脸红心颤的回忆。
他……
他……
他怎么能……
说话间,门被打开来。
齐渐翮反倒更像是那个吸取人精气的狐狸精,整个人容光焕发,脸上洋溢愉悦餍足。
他端来了吃的,看着躺在床上怒气冲冲瞧着自己的少年。
“饿了么。”
容绒本想用双手叉腰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现在很生气。
但没想到自己刚抬起手臂就感觉到一阵酸痛。
更别提那个腰了。
感觉骨折的地步。
于是他更生气了。
小狐狸艰难转过头去不理他,和他赌气。
齐渐翮见状,弯腰一腿跪在他身边,手肘落在少年的身侧方向。
脸凑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容绒想起什么浑身一颤。
“你……你能先离我远一点吗。”
足足给他整应激了。
容绒摸着自己的尾脊骨,想着自己的尾巴还好不在,不然整条尾巴疼起来那可真是。
尾巴不只是美丽,对于他来说尾巴的存在就像人类的手指那么重要。
十指连心啊……
齐渐翮看这样,心里也有点后悔。
是该节制一点的。
但这话也只能等到得到了后才能讲。
当时哪里还能想得到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