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将自己的信息素不断地注入进谢姝的腺体，一直到牙酸。
我的手死死地反钳着谢姝的双手，手腕处早就被她的指甲抓得血肉模糊。
直到我的信息素与谢姝的信息素完全融合，直到我再也无法注射更多的信息素进去。
我这才起身松开了谢姝，而她浑身凌乱地倒在床上，如同死了一般。
我没有多话，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淡淡的茉莉花香气算是稍稍安抚了我一些。
谢姝仍旧在低声啜泣，泪痕打湿了枕头。
“这是终生标记”谢姝的语气不住地发抖。
“怎么了？科技又不是没有进步，做个手术就能去掉。”我嘲讽道，事实上像这种去除终生标记的手术根本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负担得起的。
更何况我们连普通人都算不上。
我们是穷人，边缘人，死了都不会有人多看两眼的烂人。
谢姝没有说话，不停地抽泣着。
被我标记后她的身体里会一直带着我的信息素，或许接客的时候要多受些苦了，毕竟alpha之间可没办法接受其他alpha的信息素。
我看着谢姝这样一副像是被凌辱了一般的模样，忽然又来了些兴致。
我将她翻过身，死死地捏着她的双颊，逼迫她涣散的眼神与我对视。
我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低声说道：“你猜我跟那些alpha有什么不一样？”
谢姝眼里蓄满了泪，整个人恨恨地盯着我。
“我可以标记你，而他们永远失去这个机会了。”我轻笑道，随后伸手往谢姝的腿间探去。
本来干涸的地方因为我的信息素逐渐变得湿润。
“恨我吗？妈妈。”我将指尖上的湿润一点点地涂抹在谢姝的小腹上，“恨我把你从一个母亲变成一个性奴还是恨我这个你嘴里的孽种讨债鬼把你终生标记？”
我实在忍不住癫狂地大笑出声，没想到谢姝也有这么一天。
“看看你自己，就因为我释放一点点一点点信息素，你的骚逼就能流出这么多哈哈哈你看啊这么多骚水”我笑得一抽一抽的，“真是是所有的oga都这样还是只有你这么骚？”
我忍不住趴下身，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谢姝这张脸。谢姝这张脸的确是生得妩媚，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咬掉。
咬出血，把那块肉咬下来
我轻轻地贴上谢姝的脸，不断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慢慢地伸出舌尖舔舐着那颗小小的泪痣。
正是这时谢姝猛地抱紧了我，随后我的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
谢姝像是用足了力，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牙齿咬破我的皮肉，与我的血肉融合。
我本能地用力挣脱开谢姝，随后再次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同样用了十成力。
谢姝的脸被我扇得偏向一边，我依旧觉得不解气，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挪到床头。
谢姝尖叫着，双手胡乱地抓向我，而我没有丝毫心软。
余光瞥见我的肩膀处血肉模糊，我狠狠地将谢姝的头撞向床头的木板。
“长记性了吗？嗯？”我掐着谢姝的脖子，凑上前一字一句地问道。
谢姝的鼻子流出不少鲜血，一直流到下巴，流到我的手上。
“我嗬谢秋”谢姝的手不断地抠着我的手，“松松开求你”
“把腿张开。”我命令道。
谢姝挣扎着的双腿一下便摆成型，她哀求的眼神看向我，我也如她所愿松了松力度，却没有完全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