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您想要做什么……?”她慌里慌张,在情急的窘迫中转移视线。
“……帮助你戴上禁锢器。”艾利格欧斯神情宽容平静,“我想,靠你一个人恐怕很难完成。”
“是、是吗……”安妮塔听到回复稍微放下心来,刚刚在她心神上发生的小小cha曲让她思绪如麻,身t也有些变热。她脑子混乱,一时想着为什么alpha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一时想着这个禁锢器的形状到底要怎么用,揪紧毯子的双手也无意识松开了。
艾利格欧斯将毯子从安妮塔的手下ch0u出,哗一下地掀开了,令她忍不住慌张地瑟缩了一下。
光0白皙的身t就这样暴露在日光之下,其上深深浅浅的红痕显而易见地昭示着其主人遭受了怎样甜蜜的蹂躏。艾利格欧斯目光在上面停驻了一下,接着就伸出指尖攫住了红neng的rujiang。
!!!
安妮塔短促地惊叫出声,身t的热度一下变得更高了,指尖传来的温度更是滚烫,su麻感迅速从x前被指尖捻住的地方扩散。安妮塔感到眼眶都在发热变红,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抵抗:“你、呜……”
艾利格欧斯没有理会这微不足道的抗拒。他专注地凝视着neng粉的圆晕上瑟缩的r粒,同时不容拒绝地将另一只手上的环状物扣了上去。
在昨晚的情事中被深入地啜x1安抚过的rt0u,此刻正处于柔软怯弱的状态,尺寸和形状都还未达到完全兴奋时的yi果实的样子。但尽管如此,被金属环状物挤压的感觉也并不美妙,随着圆环被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推进,异样的刺痛麻痒感从敏感娇neng的圆粒不住传来。
“唔啊……”安妮塔下意识咬住了柔软的下唇,睫毛也不禁迅速地扇动,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
又细又紧的圆环在被套上之后,就紧紧箍在neng粉的r晕上。顶端的敏感圆粒被顶得挺翘起来。
仅仅是如此简单的过程,安妮塔就已经微微出汗,眼睛里也泛上了水光。她羞愤恼怒地瞪着alpha控诉:“你又在g什么啊!!不是说、不是说……”
禁锢器。
安妮塔突然回过神,她连忙低头,立马看到了一边r团的顶端,那rujiang上套着的金属环状物。
……这是什么东西?!
哪有、哪有这样的……禁锢器啊?!
安妮塔窘迫恼恨地抬头,刚要指控这个fangdangalpha假公济私,以禁锢器的名义又企图引诱捕获她,却发现对方半垂着眼,目光专注冷静,好像真的别无所求一样。
“忍耐一下。”alpha语气从容,带着隐隐的指责。
安妮塔不知所措,一下子就失去了指控的立场,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最后只能屈辱地讷讷道:“哦……”
即使已经有了一边作为先例,但另一边rujiang在遭到同样对待时,却并没有变得更加适应,反而变本加厉地更敏感了。娇neng的圆晕顶端的圆粒还稍微涨大了一些,令环状禁锢器穿过去的过程更为艰难。
已经略微鼓胀发y的r粒,在被环绕着挤压的感受更为强烈,与被指尖r0u弄、或者唇舌的蹂躏不同,坚y微凉的圆环有着不近人情的压迫感,就和被alpha注视的感受一样,只是更为直接和具t。
不仅如此,随着环状禁锢器的推进,不知从何而来的su麻灼热感在最柔neng敏感的顶端炸开,就好像被烫到一样,跟随着禁锢器挤压前进的印迹,越来越明显。
安妮塔紧紧咬着下唇,拼命抑制着想要颤抖扭动的冲动。她的脸颊泛上cha0红,鼻尖也出汗了,眼睛里更是水光潋滟。
她难为情地把头用力扭向一边,又委屈又愤恨,却无法反抗也无法摆脱。
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折磨,环状禁锢器终于越过了微微涨大挺立的r粒,稳稳地环扣在娇neng的红晕上,带来了细微刺痛感。
……刺痛感?!
安妮塔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不是错觉!
被金属物紧紧环锢的shangrurujiang,都感到了隐隐的刺痛,带着尖锐的su麻在周遭徘徊不去,又发热又发痒。而被环状物挤出外面的rt0u正在挺翘发涨,敏感得出奇。
但是奇特的是,rujiang上端的躁动感受,丝毫无法传到其下的r团中,就仿佛被圆环彻底隔绝了一样。甚至r团之下,原本短暂发热甚至想要颤抖的前x小腹,也开始变得冷却,只留下隐隐麻木的冷静感。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到底是禁锢器,还是刑具啊……
——安妮塔委屈地想着。
可没等她想明白更多,紧接着她的双腿又被alpha分开了。
安妮塔条件反s地双手紧捂着腿心,这次她没等alpha开口,就慌忙抢先道:“不、不用了吧。我觉得现在就,已经可以了、足够了……”
但在alpha不近人情的沉沉目光下,她却没办法y气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弱,最后甚至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不行。”艾利格欧斯不容置疑伸手,捏住了微微挺立的rouhe。
在安妮塔屈辱忍耐的目光下,他拿出了另一个——与先前的环状物不同的,有着小小开口的——椭圆形环扣。
脆弱的ogarouhe被指尖有力地抵住、覆盖,柔软紧实的指腹跟极其娇neng的rouheb起来略显粗糙,带来无b鲜明的温热的存在感。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的指尖捏着环扣,正在顺着rouhe外沿的g0u壑方向,自下而上地一点点扣上。
在alpha温热的指尖覆盖下,安妮塔什么也看不见,这稍稍缓解了一点无法言说的羞耻感。然而,但在全然的未知中,感受着最敏感脆弱的部位逐渐陷落的恐惧,却更为要命。
首先触碰到环扣的,是如同花蕊一样柔neng的rouhe尖尖,被冰凉y质的环扣的小小开口一下挤紧,带来了微不可察的钝痛。
紧接着就是鼓起的ogay蒂本身。随着环扣缓缓上移,与rujiang如出一辙的细微痛痒感也蔓延开来。那个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痒,还夹杂着令人su软的隐隐尖锐疼痛,就像突然被强制x地推到失禁的边缘,刺激得几乎要让人窒息。
侵入x的微弱痛痒感,混合被alpha指尖笼罩着肆意摆布的无力感,一齐变得强烈鲜明,让rouhe回忆起了被同一个alpha激烈地r0u弄捻动的记忆,很快就挣扎着颤巍巍地挺起了。
然而,刚刚挺立的红neng的rouhe,却被套了一半的禁锢器束缚住了。被坚y物紧缚的感受又疼痛又yghui,让本就承受着刺激痒痛的脆弱花核雪上加霜,更可耻的快感像被鞭打一样迅猛地窜起。
rouhe于是情不自禁地挺立得更加厉害,越来越失控,越来越涨大。在还没有遭到r0ucu0玩弄的情况下,就完全饱胀发y了起来,像小花ba0一样,yi又yan丽,要绽不绽的样子几乎就在引诱人去拨弄挑逗。
安妮塔更用力地咬住唇,几乎拼了命才抑制住已经喉间涌溢的喘息,她已经感觉到,腿心又变得濡sh了,混合着花核上隐隐的su麻刺痛,几乎有一种被迫失禁的错觉。
“忍耐一下。”艾利格欧斯抬眼注视她,深深叹息道,“别这么……”他不赞同地皱起眉。
然而未出口的话却令安妮塔更加羞恼悲愤。
你才、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