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就现暴毙在床上。
死后亡魂出窍时,恰巧遇到了那白老母之师阴魔老人。
这阴魔老人见他命数不凡,便把其收在门下。
事后如他所料,自己这个徒儿在一甲子内,修为就堪比道家真人了。
如今,三百余年过去,这尸书上人修为已是星君一列,开庆云有五,资质不低。
在阴山老祖门下三代弟子之中,尸书上人算得上中流砥柱了。
若是手持阴魔老人那杆九婴尸煞幡,白老母觉得定可击败那东海三公主!
只见白老母惨白的手掌翻转间,一头血鸦便凝聚成型。
望着这头长喙赤颈,黑蹼金睛的血鸦,白老母嘴唇微微翕动下。
不多时,那血鸦突然“呱呱”高鸣几声,就振翅飞走了。
……
……
“我的儿,是谁将你伤得如此厉害?”
北海龙宫。
一座白湛湛、霞明玉映的水晶大殿中。
那北海龙王见到三太子敖禹脚步踉跄走了进来,只是扫了一眼,就察觉到了敖禹身上的伤势,不禁他豁然起身,难以置信问道。
同一时间。
坐在大殿的龙母望到这一幕,也是急忙走了过来,一脸焦虑之色望向敖禹,心疼道:
“禹儿,你快告诉母后,是哪个天杀的伤了你!”
话落,敖禹正想回答时,这北海龙王却脸色微变,皱了皱眉:
“敖禹,父皇此前去了东海龙宫,求见了我大哥东海龙王,让其侄女敖皎公主前去哈密劝你?”
“你可曾见过她?”
“见过。”
说到这里,敖禹似想到了什么,心中泛起一阵苦涩,说道。
“既然见过,你怎还落地这一身伤?”
“难道她没有劝你及早回北海吗?”
北海龙王又问道。
闻言,那龙母也反应过来了,直盯着敖禹。
“父皇,是孩儿不听敖皎表妹规劝,执意相助散教,这才被那洞箫真人打成重伤。”
见状,敖禹脸色一愧,忙低下头来,认错道。
敖禹说完,想着自己败在韩湘子手上,咽不下这口恶气,便气鼓鼓道:
“此人不但破了极寒玄煞阵,还抢走了阵中的玄幽海砂!”
“父皇,那洞箫真人简直不把我北海放在眼里!”
可他话音刚落,这北海龙王就面色一板,斥道:
“住口!”
“你这个逆子,往日里把父皇的教诲,听哪里去了?”
“你可知那洞箫真人是何身份?”
被北海龙王一阵喝骂,敖禹哪敢再多言,只得耷拉下脑袋,小心说道:
“孩…孩儿不知。”
“哼!”
北海龙王哼了一声,恼道:
“那洞箫真人韩湘子是太上门人,乃正阳开悟传道真君的徒弟!”
“此番散教大劫,他得蒙太乙救苦天尊关照,有统御八方,权衡玄门之权!”
“还未成仙,就替天庭执掌此劫,那太乙救苦天尊与太上道君这般看好,此子将来多半有大帝之资!”
“寻常仙家,尚且讨好还来不及!你可倒好,平白无故去招惹他,净给北海找麻烦!”
“你这个逆子,真是气煞我也!”
听到这里,敖禹一下子惊地抬起头来,不禁满脸错愕之色。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这韩湘子有如此大的来头!
什么太上门人,他之前压根没有听说过。
散仙赵若虚也没有与他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