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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窦一虎被擒住的第二日。
那薛丁山就从云梦山,赶回了锁阳城。
他一回锁阳城,薛仁贵便是大喜。
忙传令诸将,来城主府开会!
可谁知,薛丁山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得知窦一虎被一番僧擒住的消息。
这下,可把薛丁山惊住了。
他一脸不解望向窦仙童,问道:
“窦道友,怎会这样?”
“师兄不是有土遁之术在身,哪怕抵那番僧不过,也可以此术避之。”
窦仙童美眸微红,幽幽一叹:
“大抵是兄长小觑了此人,还想以先前对付那飞钹禅师的法子对付那空空禅师,不曾想那番僧修为了得,没被骗住,反倒被擒……”
“道友勿慌,窦师兄是我师叔的弟子,贫道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但眼下,还得从长计议。”
望窦仙童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薛丁山心知不宜在此事上多提,忙安慰了声。
“丁山,你此去云梦山,求见你师尊如何?”
“可曾去了骊山,见着骊山老母?”
“她老人家是如何说的?”
不多时,薛仁贵心系此事,开口问道。
“孩儿正想与父帅说起此事。”
“不过在此之前,请父帅受孩儿一拜,饶恕孩儿犯了军中大忌。”
薛丁山转过身来,神色复杂望了眼薛仁贵等人,紧接着便跪拜下来。
“丁山,你这是干什么?”
见状,薛仁贵面色微变,愕然道。
话落。
程老千岁、秦怀玉、罗通、罗章、秦英、刘一傅等人则一脸茫然望向他。
不知他此举有何深意?
到底犯了什么大忌,居然要这般?
“孩儿那日刚回云梦山,师尊王敖老祖与我说了一门亲事。”
“与孩儿结亲之人,不是旁人,乃是那寒江关守将樊洪之女樊梨花。”
“这门婚事,是骊山老母应准的,孩儿托辞不得,只好答应下来。”
“日前,梨花与孩儿说了,不日就会劝其父开城献降。”
薛丁山站起身来,与众人娓娓说道。
话到最后,他到底是少年心性,久在山上修行,未在红尘磨砺,红口白牙说起自个儿婚事,还是有些难为情。
语气也期期艾艾,如妇人一般。
听到此话,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敢情薛丁山去了趟云梦山,平白多了一位媳妇儿!
“丁山,你这是好事,何错之有?”
“眼下我大军僵持在此地已有不少时日,若能早些拿下寒江关,于此次西伐大业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更何况,那樊梨花本领高强,神通广大,你二人若可喜结连理,可壮大我军实力!”
“你父要是因此事降责于你,你程爷爷我第一个骂他!”
薛丁山刚一言罢,程老千岁就弄清楚了。
当下,他捋须一笑,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薛丁山。
“不错。”
“丁山,你叔伯给你们撑腰,你父亲不会罚你!”
“凭空得了一个儿媳,怎会生气?”
秦怀玉、罗通、周通等人闻言,也重重点头,脸上挂着喜色,说道。
“程老千岁,诸位兄弟,本帅可没说责罚丁山!”
“怎一个个说起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