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摇了摇头,檀口微张,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这桩婚事,我想自己作主,与父亲不相干!”
“梨花,你……”
听到此话,樊洪也是一脸难以置信望向她,神情满是愤怒。
很难想象,自家这个闺女,如今居然不听自己话了?
见此情形,樊梨花却据理力争道:
“父亲,女儿没有胡闹!”
“两姓缔约,总得两情相悦才是,虽说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得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孩儿已长大,且有了一身通天彻地的本事,该为自己的婚事作主!”
“还望父亲不要阻拦!”
樊洪闻得如此大不逆之语,顿时暴跳如雷道:
“梨花,你如此大逆不道,简直是气煞我也!”
说完,胸中郁气上涌,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樊龙、樊虎望到这一幕,赶紧上前,把樊洪搀扶出去了。
这厅上,也就剩下了杨藩与樊梨花二人。
“梨花道友,真的好大能耐,把生父气成这般,不愧是骊山老母教出来的高徒!”
杨藩冷嘲热讽道。
樊梨花面色一寒,娇斥道:
“杨藩,莫要出言相讥,敢对师尊无礼,行不行我将你赶出樊府?”
“你……”
杨藩怒极,可偏偏对樊梨花无可奈何起来。
先前樊梨花一进门,他就察觉到了此女身上那股略显窒息的压迫感。
毫无疑问,这樊梨花修为定在自己之上。
若是打斗起来,还是自己吃亏。
如今,他要想和樊梨花成亲,怕还得依靠樊洪。
“我还要照看父亲,就不相陪了。”
樊梨花不愿意与杨藩多待,借着给樊洪瞧病的由头,就走了出去。
对此,杨藩只能干瞪眼,却无计可施。
……
樊府,内宅。
那前厅樊洪与其女樊梨花斗嘴,气晕过去一事。
很快传到了樊老夫人耳朵里。
此去,她得知杨藩前来寒江关,心里就觉得不妙。
没成想,这才刚过去多长时间?
居然生了这样的事?
为此,樊老夫人忙人下人搀扶直接,赶往卧房,瞧瞧那樊洪到底如何了?
说樊洪气晕之后,樊龙、樊虎二人有些束手无策。
只能差人去请军医来诊治。
恰巧此刻,樊梨花走了过来,只是一眼就看出毛病来了。
知道父亲是气闷于胸,短郁在怀,这才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实则没什么大碍。
樊梨花拿出一粒通气舒心的丹药来,就可痊愈。
不过,为了赶走杨藩,樊梨花并未让樊洪第一时间醒来,而是故意拖久些。
眨眼间,三日过去,由于樊洪还未醒来,樊梨花也瞧不见踪影,加之樊府上下并不待见自己,杨藩自讨没趣,只得先行回了白虎关。
但他并非是没有心机之辈,留下了心腹在寒江关。
一旦樊洪醒了,便让其传信告知自己。
除此之外,杨藩还背地打听那樊梨花钟意之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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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樊伯父,上次青龙关匆匆一别,小侄未曾拜会,说起来倒是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