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元帅,对面驶来了十余艘战船,上挂樊字,怕是樊洪老将现我等要过江攻城,派人来拦截了!”
“眼下,水港航道,十分拥挤,被堵死了去路,要想过去,只能绕道!”
大唐战船之上,薛仁贵站在甲板之上,目望远方,按剑而立。
正与徐茂公、程老千岁、薛丁山商讨待会攻城之事时,有探兵来报。
“元帅,我军擅长岸战,这水战可全无经验,眼下那樊洪派人堵住了去往渡口之路,我等只能向前一搏!”
“若是退让,满盘皆输!”
听到这里,徐茂公神色一正,与薛仁贵郑重说道。
“本帅明白!”
薛仁贵重重点头,接着就对薛丁山吩咐道:
“丁山,你派人前去对付那些西番水师!”
“父帅,不必如此麻烦,我那坐骑驾雾行云龙驹马,可不是凡种,只需让他其在江中一踏,便可起浪弄涛,保管让那西番战船全翻了!”
闻言,薛丁山不以为然道。
话罢。
他忽长啸了一声,随即虚空之上,那龙驹马嘶鸣一声,就飞踏而来,只见其鬃毛如银,神峻非凡,蹄大如盘,生有龙角,峥嵘如林。
薛丁山来到龙驹马面前,与它耳语几句。
顿时,那驾雾行云龙驹马会意,便一跃来到江中。
几步就到了那西番水师的头顶是方。
那龙驹马大吼一声,其龙角之上,玄光乍现。
它在虚空这么左右一踏,来回一滚,下方原本平静的江面上,瞬间波涛汹涌起来。
只见巨浪升起,江河倒悬,化作百丈高的波涛怒流朝西番战场冲来。
望到这一幕。
那樊龙、樊虎等人无不是心中大骇,吓得瞳孔猛缩,连站也站不住了。
这么高的浪头打来,脚下这战船哪怕是铁桶做的,也非得散架不可!
更遑论,这十万水师的性命?
就在众人呜呼哀哉时。
寒江虚空之上,忽有一彩云飞至。
那彩云之上,站有一人,正是樊梨花。
此刻,她见自己两位兄长以及十万水师涉险,忙玉手一挥,法力挥洒之下,那来势汹汹的百丈浪头一下子停在虚空,最终轰地直落了下去。
……
……
“父帅,我等与其留在锁阳城,等那苏贼率兵来攻,倒不如我等先下手为强。”
“此前军师远见,已命人造了些战船。”
“此去六百里,便是寒江,那对江之上,有一座寒江关。”
“这寒江关,只有樊洪镇守。”
“凭我们的能耐,定可出其不意打他个猝不及防。一旦占据了寒江关,进可向青龙、白虎等关兵,退可凭借寒江地势来镇守。”
听到薛丁山此言,薛仁贵默然了一二。
半响,扭头对徐茂公试探问道:
“军师,以为如何?”
徐茂公微微点头,道:
“倒是个办法。”
“与其在此等那苏贼大军来攻,倒不如主动出击,先拿下一个寒江关再说!”
有了军师此话,薛仁贵心中一定,便望向众人,当机立断道:
“那就传令下去,明日便开船过江,攻打寒江关!”
“是,元帅!”
罗通、秦怀玉、尉迟青山等人忙拱手回应。
……
……
人间。
骊山。
那樊梨花,本在观中安心打坐,不料有道童进来,与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