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立下的誓言,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一次,张家长媳见崇文屡教不改,已无可救药,便直接扭头回了娘家。
长媳的娘家,也是本地的望族。
自家女婿,做了如此苟且之事,面子是自然挂不住。
便写信给张老太爷,望他回来解决此事。
但张老太爷远在隆山县五六百里外的氓江县忙于生意,一时之间难以走开。
即便是昼夜兼程赶来,也得花费不少时日。
无奈之下,事情也就搁置了。
却说,张老夫人前日来到长子卧房,原本是让他到泰山家请罪去的。
却无意之中看见长子卧房里有一青面獠牙之怪,正在床榻上画着人皮,往身上穿戴。
一望之下,张老夫人当即吓的魂不附体,险些晕了过去。
到了此时。
她才明白为何昌文近些时日会性情大变,轻慢了妻,原来是有妖魔来到张家作祟。
好在张老夫人之前上青云观时,找曾仙师求过镇宅除秽的仙符。
为了以防万一,便贴在昌文房里。
谁知,这一贴之下,妖魔没了踪迹,昌文却病倒了。
找个郎中一看,直言昌文没有几日可活。
听到这里,张老夫人心急如焚。
昨日便急匆匆赶到青云观,找曾仙师搭救。
可曾仙师这几日不在观里。
看守道观的童子,根据曾仙师的吩咐,给张老夫人一个画像,说明日画上的这韩道长来此隆山县,请他出手便可。
为此,张老夫人可难捱了一夜。
天刚蒙蒙亮,就去到了城门口,专门等待韩湘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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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夫人,可否说的明白些。”
韩湘子面露肃容状。
提到妖魔,他不敢怠慢。
“韩道长,不敢相瞒。那妖魔不知是哪里来的山精野怪,总是披着女子人皮,与老身长子昌文欢好,最近闹得我张家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张老夫人赶忙解释道。
“你家长子可曾婚配否?”
言罢。
韩湘子默不作声,沉吟了一二,才问。
“婚配了,去年与他说了一房正妻,结果长子昌文被那妖魔所迷,色欲熏心,怠慢了长媳,半个月前,她委屈不过,哭哭啼啼跑回了娘家。”
张老夫人叹了口气,说到自家丑闻上来,她脸上满是尬然之色。
这张家到了这一代,共有两子。
长子昌文,次子崇武。
这昌文,自幼也算聪颖,弱冠之前就成了秀才。
眼下,三年一度的秋闱在即,昌文若是考上了,便是举人。
一旦成了举人,就有了做官的资格。
那张家在隆山县是彻底抬起了头。
为了让昌文安心准备,张老夫人便把张家在城西头的一座老宅给打扫干净,留于昌文专心读书。
没成想,昌文入住了老宅不到旬月,等长媳去探望他时,一不小心撞破了后者的奸情。
事之后,长媳痛心万分。
张老夫人得知此事,更是狠狠教训了昌文。
昌文身为秀才,自知羞愧,为了获得妻原谅,便主动搬回了这座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