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俊美的面容因为酒精而泛起了淡淡的红。
一个公子哥的女伴望了过来,有些蠢蠢欲动。
她知道这是霍氏继承人,也知道他不许女人近身的传闻。
但世间总有些不自量力的人,以为靠着自以为是的美貌,以为能成为那个例外。
她借着打招呼的借口走过去,手里还拿了瓶开了封的酒。
“霍少,秦少,你们怎么不过来玩呀?”
女人笑着打了声招呼,本想直接坐在霍时宴旁边,但一想到那个传闻,为了保险起见,脚步转了个方向,坐到秦屿白身边,顺手把酒混进酒瓶中。
秦屿白道:“你们玩呗!我们对那个不感兴趣。”
他有些喝多了,眼神都变得混浊起来。
女人笑容甜美地说道:“那边有些吵,我也过来躲躲清净。”
她拿过一瓶酒过来给自己倒上一杯。
笑着举起来,“我敬两位一杯。”
秦屿白和她碰了碰杯,至于霍时宴,从头到尾没有看女人一眼。
正是这样的高不可攀,不容侵犯的气质愈发让人向往。
女人一口饮进杯中的酒,心思荡漾。
眼看着霍时宴的酒杯空了,女人眼疾手快,伸长了手给霍时宴的酒杯倒满。
对着男人嫣然一笑,“霍少,请。”
女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即便霍时宴没有理会她,她也笑容不改,晏然自若地坐下。
随后,借着昏暗的灯光,无人在意她的动作,又拿起桌上另一瓶酒给秦屿白满上。
除了她之外,没人发现,刚才给霍时宴倒的酒是她拿过来的那瓶酒。
女人看见霍时宴端起酒杯,饮下她特意准备的酒,不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酒里被她下了东西,像女人这种随时准备攀高枝的人,包里常备助兴的东西,刚才也是突发奇想,想要试上一试,万一就成功了呢!
目前来说,至少也成功了一半。
又过了半个小时,霍时宴起身准备离开。
“我走了。”
秦屿白喝多了,拉着霍时宴的手不让他走,“别走,今晚陪我一起睡。”
在别人听来,这话容易让人想歪。
霍时宴十分嫌弃地推开秦屿白,一脸无情,“滚远点。”
秦屿白摇着头感叹,“无情,好生无情啊!”
霍时宴都懒得理他,拿起手机走人。
女人一直在关注霍时宴的行动,偷偷地溜出包厢,小心翼翼地跟在男人身后。
等霍时宴上了车,她立马拦了辆出租车,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跟上前面那辆车。”
夜色如墨,已经到凌晨的街道上空荡荡一片,偶尔会有一两个行人走动。
车上,霍时宴脱掉外套,衬衣的扣子也解了几颗,露出隐隐若现的胸膛,性感撩人。
有股火越烧越旺,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
司机告诉他有人跟踪他也无瑕顾忌,只是道:“甩开。”
男人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骨,却还是抑制不了那股躁动的感觉。
那股感觉并不陌生,几个月前,因为老爷子的关系,他就中过一次招。
是谁?
霍时宴沉着脸回忆,很快就锁定了那个给他倒过酒的女人。
敢把手段使在他身上……
霍时宴冷笑一声,不是所有女人,都值得让他心慈手软。
女人还不知道大难将至,听出租车司机说他跟丢后,很是气恼。
今晚算是白忙活了。
霍时宴没有下达另外的指令,所以司机还是把车开进了锦州别苑的地下停车场。
“滴”地一声,指纹解锁大门。
霍时宴进屋,打开客厅的灯。
他打开主卧的门,果不其然,江桃今晚来了这睡,看样子已经睡熟了。
他走近,望着少女姣好的睡颜,眼神越来越灼热,几乎快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