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太一？”
李玉书笑了笑道：
“难道执掌六道轮回的平心娘娘，也认为我是东皇太一转世？”
平心娘娘摇了摇头，笑道：
“混沌钟认主了谁，谁便是东皇太一。”
“哪怕天外天几尊圣人，也都当你是东皇太一。”
“当年巫妖因果，皆加于你身。”
说到后面时，平心娘娘脸上多一些万年来不曾有的情绪涟漪。
有同情，也有怜悯。
也有转瞬即逝的悲愤与悔恨。
李玉书大笑一声，双手负在身后，看着那散发着浩瀚功德金光的六道轮回，道：
“当年后土祖巫感天地众生疾苦，悲悯亿万万洪荒生灵，以真身化轮回，挽救众生之疾苦。”
“忆往昔峥嵘岁月，十二祖巫并肩而立，让天地为之失色。”
“可巫妖一战后，巫妖两族两败俱伤。”
“上古妖庭破灭，十二祖巫尽灭。”
“不知当年种种因果，何时可清算？”
平心娘娘平静的神色，掀起一丝涟漪，缓声道；
“自巫妖大战过后，后土已身化轮回，何来清算一说？”
“当年之事，都交由天道，何须再提。”
天蓬听到这两人说话云里雾里的，颇为无趣，又想要钻进六道轮回锤炼身躯时。
却被那李玉书瞪了一眼，吓得老老实实钻了回来。
“交由天道？！”
李玉书给了那天蓬脑袋上一下，听到这后天的话却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平心娘娘眉头微蹙，面露不悦之色。
李玉书毫不掩饰讥讽之意，讥笑道：
“当年你为天下众生考虑，舍弃了巫族，舍弃了真身。”
“可当年那西方二圣引十只金乌出汤谷，算计巫妖两族。”
“巫妖两族光是大罗金仙死伤百万之众，大罗之下不计其数，杀得整个洪荒血流成河。”
“可天道如何惩处那西方二圣？”
平心娘娘沉默无言。
李玉书冷声笑道：
“妖族一战过后，彻底沦为神佛玩物，肆意屠戮。”
“而你巫族，共工怒触不周山后，天道反而降下业力，让你巫族气运大损，永世不得踏出不周山。”
“可他西方二圣？”
“不仅在封神量劫夺走了阐教跟截教的好处，还得来了天道允可的西行量劫，佛门大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