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禅师可否出世?”
乌巢禅师没有多言,而是看向那北方,道:
“当年若非鲲鹏盗走我父皇的河图洛书,我妖庭岂会大败?”
这意思很明确了,想让李玉书从那鲲鹏手中为妖族夺回河图洛书。
也是乌巢禅师在试探李玉书实力。
如果连那鲲鹏都无法镇压,谈何在这西行量劫之中挽天倾?
乌巢禅师潜心修炼佛法上千年,若真是为妖族出世,而违背当年立下的宏愿。
其修为会一落千丈。
乌巢禅师不愿去赌,不愿意让上古妖庭的惨剧再度上演。
这李玉书能在十万大山布道一场,为众多大妖送上一场大造化。
但也仅仅如此。
无论是李玉书,还是自已这金乌太子的身份。
乌巢禅师自认,如今女娲娘娘都已放弃妖族,谈何重现上古妖庭辉煌?
女娲娘娘也只不过派下一弟子行走三界,为妖族造福祉。
这远远不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李玉书无奈地轻叹道:
“乌巢禅师坐了千年的佛台,对众生的疾苦念念不忘。”
“反而宁浮屠山参禅,也不搭救枉死之妖。”
乌巢禅师依旧心如止水,淡笑道:
“妖师大人,无需这般激我。”
“以凡人之躯,要为妖族挽天倾,这话实在太大。”
“若非妖师大人已得女娲娘娘认可,哪怕是贫僧也会眼拙,以为妖师大人只是在妄言。”
李玉书闻言,则是微微一笑。
这乌巢禅师是否真的放弃了金乌太子的身份,一心证得佛法。
还是忍辱负重,只为一朝为妖族血洗种种耻辱。
这些对于李玉书而言都不重要了。
只要这位金乌太子能够在浮屠山不出世,不帮着佛门镇压自已那帮徒子徒孙就可以了。
“那就不打扰了,等下次我将鲲鹏捉回伏诛时,再来拜访。”
李玉书正欲离开。
可那乌巢禅师却是突然出声道;
“我这有心经一卷,不知三圣母可愿一学?”
李玉书嘴角扬起,冲那杨婵眨了眨眼睛。
果然,还是女娲圣人的面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