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就连刘少云和一众镇武司的士兵都看的瞠目结舌。
那是一颗小石子。
李长生出手的时候，他们瞧着清清楚楚。就连北辰子也瞧见了。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更加恐惧。
以北辰子的实力，就算是以手中兵器硬接几颗子弹，也绝对不会后退一步。但现在将他击退十几米的却只是一颗石子。
这未免有些耸人听闻。
北辰子脸上一抹惊惧一闪而过，随后强装镇定。他将发麻打颤的双手藏在了身后，瞧见李长生看过来，视线不敢与之对视，下意识地低下头去。
“还打么？”
北辰子动了动嘴唇，没敢说话。
“不打的话，我们可就走了。”
李长生冷冷环视一圈，从北辰子身上扫过，挪到了司徒洪的身上，“我对你没什么恶劣的印象，所以没有下杀手。你若是再盯着我家的那幅画，管你是司徒，还是什么徒，我一定杀了你。希望你不要自误！”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司徒大人这么说话……”
酒红色西装男话还没说完，便被李长生给冷冷瞪了一眼，“死！”
前者只感觉心头宛如被铁锤重击，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他真的死了。
北辰子大脑一片空白，刚才李长生用的那一招，应该是丹田气打，属于声打的功夫。但一声呵斥，便能把人给震死。
这实属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恰好，此时李长生的视线朝他的方位瞟了瞟。
明明只是随意的一眼，北辰子却如临大敌，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此刻，作为青城市，镇武司的副指挥使，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了与李长生对抗的勇气。
另一边，司徒洪隐匿在青铜面具之后的脸满是寒意，捏紧了拳头，心中暗道：你竟敢当着我的面，杀我的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李长生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走。”
“是。”
清雨和聂风跟在他身后，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在场众人，不乏高手。至少能跟清雨和聂风两人比划两下，但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北辰子，你们镇武司如此为裴家说话，看来跟他们关系匪浅。替我给裴家带一句话，若是他们对青城市发动的经济战，不趁早结束。又或者敢再来找我麻烦，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听到自己被点名。北辰子身子又是一抖。
虽然并未正式交手，但李长生此时已经成为了他的心魔。若是不除掉对方，只怕功夫想要再进一步，是不可能了。
瞧着三人的车子消失在眼帘。
北辰子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必须得除掉这人……”
但思绪百转之下，他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长生这人当真恐怖，关键是还这么年轻。也不知他功夫到底是怎么练的，竟然能练到这么厉害的地步？我今年将近七十，体力已经大不如前，想要超越他，只怕此生无望。还是老老实实别得罪他为好，对付他的事情，就让上面去操心吧。”
与此同时。
灰色的大众帕萨特上面，清雨颇为舒心，“镇武司的那帮家伙，之前还耀武扬威。少主，你没瞧见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那霜打茄子一般的怂样，可真是解气！”
李长生笑了笑，没有说话。
驾驶座上的聂风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少主，接下来咱们去干吗？”
“该干正事了。”
李长生拿出一叠名单，“找这些人讨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