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家境不错，为什么要加入组织？”
萧芊芊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们家在一次运货途中遭遇了土匪，是苟大哥救了我全家。”
李肆一皱眉：“你和他什么关系？”
萧芊芊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也很清楚组织的规定，没有任何隐瞒：“我本想以身相许，可惜我不能生育，所以早就断了念想。”
李肆叹了口气，也是苦命人。
然后李肆拿出几条小黄鱼，对她说：“去买一些饰，好好打扮一下，下午来见我。”
“是。”
……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西餐厅的落地窗，洒在光洁的地面上，为这优雅的环境增添了几分温暖。
李肆一身整洁的西装，带着自信的笑容，提前来到了约定的位置等待。
不一会儿，季莫申科也准时踏入餐厅，他身穿一件深色大衣，步伐稳健，眼神中透露出商人的精明与狡黠。
与昨晚的醉鬼简直判若两人。
李肆起身迎接，礼貌地伸出手与季莫申科握手，并说道：“季莫申科先生，很高兴能与您见面，你可以叫我川普。”
季莫申科微笑着回应：“川普先生，我也很高兴能与您共进午餐，听说您对我们的钢铁厂很感兴趣？”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便各自坐下。
这时，萧芊芊也走到李肆身旁，她身穿一件华丽的貂皮大衣，与李肆相视一笑，然后坐在了他的旁边。
季莫申科注意到这位美丽的女士，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
李肆介绍道：“这是我的女朋友，萧芊芊。她也对商业方面的事情很在行，所以我带她一起来听听。”
季莫申科微笑着点头，表示理解。
餐桌上摆放着各式西式菜肴，香气四溢，引人食欲。
李肆轻轻拿起刀叉，却并没有急于品尝美食，而是用余光观察着季莫申科的表情变化。
“季莫申科先生，”李肆开口，“我对我们之前讨论的合作项目还是很期待的。”
季莫申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他放下手中的酒杯。
与昨日的火热不同，他今天似乎没那么急于将工厂卖掉：“川普先生，您的诚意我已经感受到了。不过，我必须坦诚，钢铁厂的出售并非小事，我需要考虑很多因素。”
看来，这个落魄贵族还想敲上一笔，李肆知道这种级别的交易需要时间和耐心。
他给萧芊芊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帮忙缓和气氛。
萧芊芊会意，她轻声笑道：“季莫申科先生，您是否愿意尝尝这里的招牌菜，我听说厨师的手艺非常了得。”
他点头微笑：“当然，美丽的女士总是能让人感到愉悦。”
餐点一道接一道地上来，萧芊芊适时地抛出话题，引导季莫申科谈及钢铁厂的运营情况，以及对未来的规划。
季莫申科渐渐放松下来，开始分享自己的想法，李肆则细心倾听，不时点头表示赞同，偶尔提出一些见解，显示出他对行业有深刻的理解。
季莫申科说道：“川普先生，您说得很有道理。我确实希望有人能够接手这个钢铁厂，并让它焕新的生机。我相信您有这个能力和眼光。”
就在这时，李肆注意到，窗外有人一直在暗中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