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朝阳这么一闹,盛安宁也没空难受,吃了早饭,又匆匆忙忙去上学。
……
盛承安带着朱珠和梁子,在港城已经来回逃窜了五天,这五天里,总是会被人围堵,也总会化险为夷。
越让盛承安确定一件事,这一切不过是炳叔设下的圈套,就是为了制造出他们在逃命的假象,然后让帮会里的兄弟相信,朱珠就是勾结外人,杀了亲生父亲。
所以这会儿才像过街老鼠一样,四处逃跑。
而他还能在帮会里树立一个和善的形象,告诉大家,只要朱珠肯回来把事情说清楚,就不会对她怎样。
毕竟是朱振方的亲生女儿,在朱振方的面子上,也会留朱珠一条命的。
所以,他们再跑下去,一点儿意义都没有,现在所有的路,都已经被炳叔堵死。
与其这样,还跑什么?
在宾馆里跟朱珠说了他的怀疑。
朱珠咬着下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这两天也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和你想的一样。我们现在走下去是死,回月亮湾也是死,所以我也有个想法。”
盛承安抬抬下巴:“你说。”
朱珠又重重咬了一下下唇:“你和梁子先走,我回月亮湾,他想要我的命,笃定我不敢回去,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一段时间,真是不适应。
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说着:“袜子装在这里,还有你的内衣。给你多准备了两套,港城那边这会儿应该还热着,还有些潮湿。”
“这边还有常用药,要是水土不服,有胃药感冒药,还有消炎药。”
周时勋过去拉着她忙碌的手:“我就带两套衣服,其他东西不用带,到时候行李还要检查,怕不容易过关。”
盛安宁努努嘴,伸手圈住周时勋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前:“我都有点儿舍不得你了呢,你可一定要早点回来,还不能受伤了啊。要是受伤了,我会生气的。”
周时勋抚了抚她的顶:“好,我会注意的,这次任务时间不会太长。”
盛安宁哼哼了两声:“只要你能回来过年就好。”
不说归期,就怕归期不定,特别是周时勋他们。
第二天笑着送走周时勋后,盛安宁都觉得人像是抽走了精气神,坐在饭桌前愣神。
旁边安安吃了一脸的粥也顾不上管。
周朝阳下楼见,过去拿了块手绢过去给安安擦脸,笑着盛安宁:“嫂子,我大哥这一走,还把你的魂都带走了。”
盛安宁回神,白了周朝阳一眼:“你真是讨厌啊。”
周朝阳哈哈笑着:“嫂子,你想想我多惨,我不也天天很快乐的过着,我现在连6长风在哪儿都不知道,可能唯一庆幸的就是,没有收到他的阵亡通知,所以才觉得生活还有些盼头。”
盛安宁瞪眼:“你胡说什么呢?等6长风回来,你们就过没羞没臊的生活了。”
周朝阳哈哈笑着:“嫂子,那我做梦都能笑了。”
被周朝阳这么一闹,盛安宁也没空难受,吃了早饭,又匆匆忙忙去上学。
……
盛承安带着朱珠和梁子,在港城已经来回逃窜了五天,这五天里,总是会被人围堵,也总会化险为夷。
越让盛承安确定一件事,这一切不过是炳叔设下的圈套,就是为了制造出他们在逃命的假象,然后让帮会里的兄弟相信,朱珠就是勾结外人,杀了亲生父亲。
所以这会儿才像过街老鼠一样,四处逃跑。
而他还能在帮会里树立一个和善的形象,告诉大家,只要朱珠肯回来把事情说清楚,就不会对她怎样。
毕竟是朱振方的亲生女儿,在朱振方的面子上,也会留朱珠一条命的。
所以,他们再跑下去,一点儿意义都没有,现在所有的路,都已经被炳叔堵死。
与其这样,还跑什么?
在宾馆里跟朱珠说了他的怀疑。
朱珠咬着下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这两天也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和你想的一样。我们现在走下去是死,回月亮湾也是死,所以我也有个想法。”
盛承安抬抬下巴:“你说。”
朱珠又重重咬了一下下唇:“你和梁子先走,我回月亮湾,他想要我的命,笃定我不敢回去,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