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到医院时,小柱也刚起来,正捧着碗和奶粉,三叔公在一旁慈地着,却没见周时勋和宋修言。
小柱见盛安宁非常开心,把小铁碗举着给她。
盛安宁过去摸了摸小柱的脑袋:“我们小柱喝吧,婶婶吃过饭了。”
小柱才开始滋滋喝起来。
盛安宁扭头问三叔公:“三叔公,长锁没来?”
三叔公指了指桌上的饭盒:“来了,一早就来了,送了早饭就走了。”
盛安宁也猜不出来周时勋去哪儿,就跟小柱玩了一会儿,带着他去护士休息室聊天。
柳眉几个跟盛安宁已经很熟悉了,也非常喜欢小柱,见小柱就抢着把带的饼干和鸡蛋给他。
盛安宁为了学习做准备,没事跟柳眉几个就聊短期学习班都学什么。
柳眉比较爽快:“学得简单,能个简单的头疼烧,会打屁针就行。”
盛安宁想想还真没有那么简单,就比如后来感冒烧,都是依靠各种检查数据,而现在就靠听诊器,号脉,这个还是挺考验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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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也没想盛安宁会学习,不当回事地说着:“打针就更简单了,好多人自己都会打针,我家胡同里之前都是一个大娘给我们打针,谁病了就去买两支小柴胡去她哪儿打,这是我当护士了,他们就来找我打针。”
盛安宁有些担心:“要是打出事怎么办?”
柳眉不以为然:“怎么会呢?屁股上肉那么厚,肯定没问题。”
盛安宁只能佩服现在的人胆子大,屁股上的神经也有很多,要是不小心也非常的危险。
柳眉又小声跟盛安宁透露内部消息:“过两天还会有个学习班呢。”
盛安宁觉得柳眉把自己当朋什么都说,她要是一直瞒着也不好,就稍微透漏了一点:“我回头跟周时勋说一下,能不能也参加这个学习班,我跟我外公学过一点,也懂一点的。”
柳眉惊讶地着盛安宁:“你要是参加了就只能住市里,市里离周队长那个单位二百公里,你们见一面都不容易。”
盛安宁点头:“没事,克服几个月困难,回头不也好安排工作?”
柳眉想想也是,可是想到其他,还是有些担心:“周队长可是好多人惦记着呢,你们那里的那个肖医生,就是从我们这里学习回去的,对周队长可好着呢。”
盛安宁瞬间来了兴,虽然她也知道肖燕对周时勋有想法,可是具体怎么个有想法,她也不知道。
柳眉觉得和盛安宁挺熟悉了,毕竟有个一起洗过澡的感情,而且听来那么多卦,不说出去,心里也憋得慌,凑近盛安宁小声的说:“上一次周队长受伤,肖医生就过来帮忙护理,不过周队长没愿意,找男同志照顾的,就是这样肖医生也没走,没事就给周队长做点吃送去。”
盛安宁觉得自己又酸了,虽然那时候没她啥事,男未婚女未嫁,肖燕对周时勋好也没错,可小心眼就是让她心里冒着酸泡泡。
“周时勋吃了吗?”
柳眉点头:“吃了呀,医院食堂的伙食又不好,肖医生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面粉和肉,包的肉饺子,有时候是肉汤面片。”
盛安宁更酸了,难怪肖燕知道周时勋喜欢吃饺子呢,这是以前没少吃啊?
柳眉见盛安宁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又赶紧解释:“不过肖医生再努力也没用,以前文工团有个女歌手,都写信表白了,周队长也没搭理。”
盛安宁有些一言难尽地着柳眉,你的安慰还真是让人堵上添堵。
一个肖医生没搞明白,又来个女歌手?
这木头男人行情还挺好啊。
柳眉又跟盛安宁讲了女歌手的身份,总之就是人长得好,家庭背景牛逼。
盛安宁津津有味地听完,才带着小柱回病房打针,回去时,周时勋和宋修言已经回来,正在和三叔公说话。
小柱还挺喜欢宋修言,小跑着过去抱着宋修言的腿让抱抱。
盛安宁面无表情地横了周时勋一眼,没吱声去找了个凳子坐下。
周时勋有些纳闷,难道是因为早上出门没跟盛安宁说,所以她在生气?
三叔公还在继续着盛安宁进来时的话题:“长锁啊,等小柱出院,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你不用送我们回去。”
周时勋哪儿能放心,三叔公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没事,我现在还在养伤,也是闲着的。”
三叔公又是连连道谢,感觉这个恩情一辈子都还不完。
盛安宁还好奇周时勋他们一早去哪儿了,还有那个尸体最后怎么处理的?
等三叔公带着小柱去厕所,才有机会赶紧问:“你们一大早去哪儿了,那个尸体呢?会不会进行尸体解剖?”
宋修言皱眉:“嫂子,这事比你想的要严重,死者家属一早就得了信,去大门口闹着呢,本来就只是嫌疑,现在人家还有不在场证据,邻居啥的都能作证,失火时,他在村里吃酒席。”
盛安宁咋舌:“背后这人可以啊,把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回头对你们有没有影响?”
宋修言摇头:“那倒不会,多亏及时送到公安局,要不现在闹的就是医院大门口。”
盛安宁听着就感觉糟心,背后这人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