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常人无异。
她偏过头打算说什么，白素递给她一枚手环：“阵法是为了防止病人或是医护对这里造成破坏，带上手环就不受影响了。”
谴责的话堵在嗓子里，桑灵犀戴上手环，跟着对方一起进去。
她很快又找到新的挑刺的地方：“你们这里的医护，怎么都板着一张脸，走路僵硬，气息阴冷，不知道的还以为到恐怖片拍摄地了。”
白素：“他们都是我门下的蛇族，气息阴冷种族限制，板着脸走路僵硬是因为当人还不太熟练，多加训练就好了。”
“没有考虑招其他种族的吗？比如兔子精之类的可爱品种。”
“招过，但是没了。他们有些排外。”
桑灵犀：“……”
想说你们这医院不对劲，但仔细一想，物竞天择属于仙界的铁律，又闭上嘴。
之后又参观了一些基础设施，都是辅助恢复思维能力的。
没什么问题。
医院分为前后两栋。
前面一栋供正常入院的人使用，后面一栋则是流传甚广的“疯人院”。
两栋建筑之间，是药房。
药房同时提供两边医院的患者药物。
于是桑灵犀又提出去看药房。
然后发现药房里除了对症的药之外，全是大剂量的镇定安神药兑补药。
除了会让人短暂丧失欲望之外，全是好处。
某种意义上，前者也算是好处。
她又查看了一些病人的档案，发现跟白素说得一样，大多数都是那种放现在能够直接死刑的问题
病患。
桑灵犀：“我的建议是加大剂量。”
白素笑着点头。
“但很显然，我的弟弟是被人陷害进来的，所以我要把他带走。”
“这要考虑当事人的意愿。他因为一些意外，神魂和躯体都受到相当程度的损伤，目前恢复了大半，正在做康复训练，不过这些在家也是可以做的。他同意的话，可以立刻办理出院手续。”
白素看起来对这件事很是期待。
桑灵犀联想到对方曾经说过“我是一个不跟病患谈恋爱的好医生”，突然对她的职业道德多了两分信任。
两人见到龙尧的时候，他正在驯服自己新生的四肢。
龙尧迈着奇行种的步伐，费力地通过规定动作的门框，然后啪得一声摔倒在垫子上。
桑灵犀没忍住笑出声。
“白大夫——”龙尧听到动静，立刻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来的不仅是盯着他康复的大夫，还有多年未见的桑灵犀，“阿姐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想见我？您先一步飞升的，我是不是还得喊一声前辈？”
“不不不……”
他焦头烂额地解释一通，又换来两位姑娘的轻笑。
桑灵犀：“好了，看到你没什么事我也就放心了，你要现在出院跟我一起走吗？”
“啊……我还没恢复，等好了再去拜访你和师尊吧。”
龙尧觉得自己这样回去，肯定会遭到师尊的嘲笑，还不如留在这里慢慢恢复。
白素大夫虽然有些奇怪，但不至于
太过分。
桑灵犀没有再劝，而是回去之后告诉了六歆，六歆过来对着龙尧一顿嘲讽。
然后拿出一颗丹药喂给对方，再加上一层“你的精神非常健康”的幻术，龙尧就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而对于到仙界来之后，依然没有停止趋向的桃花，龙尧只能回以礼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