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释迦族中有一位美丽的公主,她的名字叫做昙沙陀华。昙沙陀华容颜美艳秀丽,在整个释迦族中很有盛名,但是她的性格却不像当时印度的女子那样温顺,有如丈夫汉一般,洒脱自如。
当时王族之中不少的公子王子为了可以取悦得到昙沙陀华公主的芳心,不惜取出很多的珠宝首饰来装饰自已的马车和服装,尽情地炫耀自已的财富和身份,对于自已的穿着打扮更是追求着天神一样的华丽。并且时不时地拿出珍宝璎珞来装扮佩戴,以求得昙沙陀华公主的喜欢。
但这些都使得昙沙陀华公主相当不屑,并且对那些王宫子弟们有这样的一段评价:“这些男子各个都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倒像是待嫁的女孩儿一般。这些珠宝对他们来说只是懦弱的表现,只是勾引他人的装饰品而已。男子汉应该用自身的庄严与智慧来装扮自已才是。人家悉达多太子虽然贵为一国之君的太子,有很多的财富,但是从来不会这样把自已打扮得珠光宝气的。我要嫁的丈夫应该像乔达摩悉达多一样。”
但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昙沙陀华公主的父亲为昙沙陀华挑选了几个驸马,她都不满意。昙沙陀华的父亲毗沙国王对女儿说:“我的女儿,那些王宫贵族的少爷和王子都有哪里不好?你居然一个都看不上?你已经二十岁了,青春年纪不容易再过了。”
昙沙陀华公主心平气和地对父亲毗沙国王说:“父王,我不喜欢那些所谓的王宫贵族的子弟他们,他们多数人仗着自已的身份权利压迫平民百姓,更有的不思进取,整日里就知道攀比华丽的衣服和珠宝,他们这样的行为比风月场所的出卖肉体的妓女更不堪。她们起码是生活所迫,而且那些王子公子是放纵无理。我觉得他们不像个男子汉。”
毗沙国王听了女儿的话,问道:“那提婆达多怎么样?他是狮子颊王的王孙,长的一表人才,文武才能也不错。”
昙沙陀华公主听了父亲的一番话,用手摆了一下表示不可以,淡淡地说:“提婆达多,此人我早有所闻,个性狂傲,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并且嫉妒心强,关于耶输陀罗公主被陷害与他人私交生子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他一手策划出来的。这种人,人品实在低劣,女儿又怎么可能嫁给这样的人?”
毗沙国王又说:“那难陀怎么样?他是悉达多太子同父异母的胞弟,相貌堂堂,有才能。”
昙沙陀华公主说:“父王,您不用操心我的婚事了。我早已经心有所属了。”
“那个人是谁呀?”
“乔达摩悉达多,净饭王的大儿子,迦毗罗卫国的太子。”
“可是女儿,他已经有妻子了。他的妻子耶输陀罗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并且又为悉达多太子生下了小王子罗睺罗。你何苦去喜欢一个不可能的人?”
毗沙国王继续说:“况且悉达多未必会接受你。”
“那是另一回事情。”昙沙陀华公主固执地说。
天有不测风云,昙沙陀华公主不久身患绝症。她对父亲说自已的遗愿是可以和悉达多太子办一个婚礼的仪式。仅此而已。
毗沙国王亲自前往迦毗罗卫城,将女儿昙沙陀华公主的遗愿告诉了乔达摩悉达多。耶输陀罗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善良女子,她对丈夫悉达多说:“我尊贵的圣主丈夫,昙沙陀华公主只是想和你办一个结婚的婚礼而已,只是一个仪式。我并不是一个善于嫉妒的女人,你就帮助她完成她的遗愿吧。也了却了毗沙国王疼爱女儿的心情。”
悉达多听了,答应了毗沙国王提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