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丽萱一脸无辜,只得暗自神伤,略带怨气的迈着小碎步回去了。
看来我又将她给得罪个干净,不过连那皇后荣秋枫我都结了仇,多她一个妃子也没什么的。
可好不容易走了一个舒丽萱,本想着消消停停的回去睡大觉,身前的皇帝羿天却突然转过身,一张冷脸,对着我,“你也觉得朕不行是吗!”
啥?
啥不行?
我哪说你不行了!
我是见你身子被那舒丽萱扑的一晃,才伸手帮忙。况且是你刚才自己跟舒丽萱说你站都站不稳,自己不行,还来冤我,真是小家子气。
我硬着头皮回着他:“民女没有,陛下自是雄壮威武,气吞山河,披荆斩棘,手到擒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胡乱说了些啥,反正这皇帝听了以后又变了脸,浅笑了一声,便放我回房休息了……
这皇帝的脾气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风一阵雨阵的……
……
过了几日,皇帝的身子倒也争气,恢复的很快,听说今日都去上朝了。
还真的想象不太出来这病娇皇帝坐在大殿龙椅之上,
是怎样气派的模样。
他这么多年勤学苦读,如果没有那国舅爷荣威独揽朝政大权,他一定能做出一番好的政绩。
只可惜,这世间的一些事,总事与愿违。
算着日子,槿王爷羿言也该从外域回来了,也不知道他冒着危险去寻药能不能一切顺利,不过他自幼习武,剑法高超,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坐在房中心里正惦记着,就听荀才跑过来喊:“师姐!师姐!槿王爷回来了!”
“回来了?”我又问了一遍荀才。
“嗯!拿回了冰莲,就是受了些伤,现在就在师父的房里呢!”荀才一脸兴奋,这位槿王爷拿回了冰莲,等师父配好了药给皇帝服下,我们就能离开皇殿了。
我一听荀才说槿王爷受了伤,就有些担心,毕竟他武艺那么好,如今伤到了,那一定不是小事。
“我去看看他!”
我走到师父房中,因为一时心急便忘了敲门,推门而入。
结果赫然映在眼帘的竟是羿言赤裸裸的半个身子,那宽大的肩膀和麦色坚实的胸膛……
他此时正端坐在椅子上,师父给他后背涂着药!
他一双明媚的眸子直愣地看着我,想来我突然夺门而入,他也惊了一下。
我自知男女授受不亲,立马就跑出门去。
我这活了二十万年的神仙都难免有些害羞,毕竟在这凡间我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在神界我也是个未出门的小公主。
此情此景,委实不妥,委实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