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池彧无语的望了望天,要不是他小时候道德课上得好,要不是昨儿跟她追尾,他哪有这闲情逸致?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宫池彧桃花眼一勾,盯住她,不信她还能跟三个抢女人!
车门关上,副驾驶也多了个人。
东里简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眉头皱了一瞬间,看了他,“宫先生,我不做载客生意。”
“知道。”宫池彧系上安全带,“东里家实力雄厚,不用载客,那就免费载我一程?”
然后他说要去医院。
到了门口又直接把一向不够言笑的女强人直接扔进了医院,找了个人给她处理划伤。
“小爷不喜欢欠人,以后遇事是不会让着你的。”宫池彧看了她包扎过的户口。
小爷?
东里简嘴角扯了扯,没什么回应的径直走过去上了车。
没等他,扬长而去。
…。
吻安回到酒店,特意去看了东里,余歌刚好走出来。
她看了看里屋,“他怎么样了?”
余歌笑了笑,“还好,给他打了一针,睡一觉起来应该差不多了。”然后立刻问:“你真的不知道三少去哪了?”
提到宫池奕,吻安抿了抿唇,浅笑,“不清楚。”
内那边的事基本稳定了,她是真不知道他能去忙什么。
余歌皱了皱眉,“这都十一月了,我这一年算是白忙活了。”然后看了她,“你……知道他腿的事了?”
说到这里,吻安斟酌几许,问:“他虽然是装的,但腿确实没什么问题么?”
哦,余歌挑眉,原来顾吻安也知道了。
眉心皱了皱眉,“也不是,当时受伤真的很重,但坐轮椅纯属因为他懒,什么癌化也是蒙蔽别人。”
结果把她这个主治医院也给蒙了!还一直纳闷为什么研究的药物出来为什么总不对劲。
“他那时候非要吃药,现在可能偶尔还会有点感觉,但的确不是残废。”余歌笑了笑。
吻安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后看着余歌往电梯走。
站在房间门口,吻安最后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忽然想到东里简的话。
家里非要给东里找个人的话,余歌似乎不错的,家庭背景虽然不清楚,但人以群分,余扬能跟宫池奕那么近,兄妹俩差不了。
待她回神,余歌已经没影了。
开门进屋,她拿出手机看了看。
没有宫池奕的讯息,倒是刚走到电脑跟前准备做事,手机屏幕亮了。
屏幕上躺着简单的字句,字里行间透着讯息主人的淡漠,“你爷爷醒了,尽快来一趟。”
吻安不疑有他,快划开屏幕,压着略微的激动把电话拨过去。
但是那边并没有接听,这让她眉心紧了。
尽快是多快?她怎么也需要两天把东里的戏份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