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转头皱起眉,“我这一出去就好久,我爷爷还不知道怎么样,你真不打算告诉我郁景庭在哪么?”
对此,他只低低的道:“你爷爷很好。”
所以他也在好奇,她在古瑛那儿来去自如,顾老在郁景庭那儿安然无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没参透?
就郁景庭现在的模样,他断不会让她找过去。
低头在她脖颈蹭了蹭,不小心又刹车失灵上瘾了,只是她不让亲,撑着手往里靠了靠。
被他微微用力又掳回怀里,“就喜欢抱着你,香香软软的,舒服。”
以前基本只能看大他上半身,现在他整个人坐在她身侧越显伟岸,逗弄她就跟逗猫一样。
“会画画么?”他低头,随着低低的嗓音,温热的气息在她颈间流窜。
吻安稍微觉得有点热,但又挣脱不了,脑袋在他怀里摇了摇,仰脸看去,“你抱着我憋得慌。”
宫池奕凝眉深目瞧了她一会儿,似笑非笑,淳淳引诱:“哪儿慌?”
指尖像长了眼似的探进去,“这儿?”
她精神略微紧绷,打掉他的手,又强自镇定着。
温温淡淡的看他,“池公子,你把腿找回来了,连流氓天性也打算野养?”
男人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又一本正经,“求顾小姐睡服兽性。”
吻安瞪了他一眼。
他微微上收紧手臂,喉结微微滚动,沉声:“给我描一朵白莲?”
嗯?
吻安靠着他仰脸看回去,不解,“做什么?”
跟她昨晚回答一样,挑眉两个字:“喜欢。”
放在她胸口的手一点点游弋往下,沉声低哑,“描一朵跟你一模一样的……”
她一下子按住他的手,美眸微瞠,“你,……你看到了?”
昨晚后来生什么她几乎浑浑噩噩的了。
宫池奕微微勾起嘴角,“你纹在左边,我纹右边?”
她惊得瞪了他一眼,“不是觉得顽劣不正经么?你身份那么特殊,也敢纹?”
他一脸无奈,“妇唱夫随。”
这人前几天黑着脸,这两天干脆是脸皮都不要了。
不过她只淡淡挑眉,“过去太久,本小姐记性不好,忘了自己纹的什么样了,描不了。”
宫池奕低眉看她清淡着脸一本正经,嘴角邪恶泛滥,沉声:“我不介意每天帮你看一次,教你想起来怎么画。”
吻安闭了闭目,斗不过他。
她喜欢白莲,但自己纹了红色,娇艳欲滴的红,嵌在腿内侧白皙的皮肤里,那个神秘黑暗的地方,像幽谷盛开的红莲,静谧诱人。
宫池奕后来被问说什么搭配最美,他每每就是简单三个字:“黑白红。”
只有她和他懂什么意思。
纵使家道中落,绯闻遍布,但顾吻安是公认才女,她执时,和她站在讲台一样,一举一动已经足够迷人。
绝美的面孔微低,很专注,几缕丝落下,她会顽劣的吹一下,男人便识的帮她别到耳后,又从身后轻轻拥过去。
“你说你第一次疼得哭哭滴滴,当初哪来勇气把这东西纹在那儿?”他随口低低的问。
吻安作画的手稍稍顿了会儿,“我哭了三天。”
语毕,收了最后一。
宫池奕看了会儿,点头,还真一模一样,“有模板?花瓣都记这么清楚?”
吻安高傲睨了他一眼,“没好好上学吧?回去翻课本去。”
这傲娇换来他掐着她的腰又滚落榻榻米,道:“你出差,我正好去一趟荣京。”
吻安没问过他的政治立场,只淡淡的“哦”了一句。
“顺便帮你好姐妹办点事。”他又补充了一句。
晚晚?
她微蹙眉,晚晚最近就说想找亲生父母,没别的事了,这还跟他有关?
可惜她没问出来。
所以宫池奕把她转过来,“我说帮北云晚的忙,你身为好姐妹,不打算对我表示谢意?”
吻安转眸就猜到了他下一句是什么,但想想他折磨人的事就一脸防备,“我去收拾行李。”
宫池奕被撇在榻榻米上,看着她匆匆走出去才笑了笑。
他比豺狼虎豹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