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站在那个位置,只是正对着宫池奕,低低的声音:“密会的结果问题不会太大,但据消息,内与爱丁堡方面秘密商谈过,逼您退位的方式可能多种多样。”
说着才皱了皱眉,“这么晚,您还是少进出为好。”
宫池奕离开时微微蹙眉,很长时间的沉吟不语。
再有动作就是回了香堤岸,挨到将近凌晨准备给她打电话。
听筒里机械的女声却提示她关机。
关机?
宫池奕很明显的皱了眉,‘晚上’很暧昧,晚上约见还关机更是有猫腻。
但他忽然现,除了这一个号码,他居然没有任何其他方式能找到她了,这种感觉很空茫,不舒服。
拉下面子这么晚给并不熟悉的郁景庭打电话,结果,也是关机。
有时候煎熬就是熬一熬就过了,但那一晚宫池奕熬了一整晚,到清晨越是冷郁,好在展北办事效率不错。
他在用早餐,展北就站在了餐桌前,“太太应该到爱丁堡了,昨晚的航班。”
男人顿了顿,脑子里闪过昨晚酒店门口的交谈,干净的手指放下餐具,朝展北看去,表情略僵,“你说她去了哪?”
话音落下,展北看着他猛地从桌边站起来,又隐忍的闭了闭眼,手臂撑住桌沿,他赶忙把轮椅调好。
从香堤岸到机场,没有半点插曲,一路压抑。
所幸的是她的电话通了。
然而宫池奕拨过去的电话,响两声就被按掉,如此一次一次,他的情绪一点点积压、攀升,焦急到愤怒,又揉作一团。
登机后,展北看了看他,“太太身手不错,危机意识也不差,不至于出事。”
宫池奕倚靠椅背,五官始终绷着。
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下机时宫池奕需要搀扶才上了轮椅,一边出机场,他一边干咽了几粒药。
机场口,有人上前来迎,“太太和一位男士一同下榻酒店,您直接过去?”
轮椅上的男人脸色沉了沉,一个字都没吐。
…四十分钟后。
顾吻安刚换上睡袍,门铃已急促响起。
衣带半系,屐着拖鞋走过去,随手开了门,一股冷冽扑面而来。
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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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