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里智子大学在哪上的?”她忽然这么问,语调很平淡,看不出多么渴求答案。
顾吻安看了看她,“国外,嗯……中途回来过,伯母重病,在这边插班了一年左右。”
于馥儿听完眉心皱了起来,这么巧么?
她当时差点被凌辱,只记得那双好看的手,和绚烂跳跃的,一直以为是聿峥。
好久不说话,于馥儿才看了她,“你是想接近梁冰的干爹?”
顾吻安觉得这是她的秘密,没想她知道,也就点了头,“你怎么帮?”
其实不抱希望,因为她最近约了郁景庭,他那边应该有些消息,如果他都没有,于馥儿也不可能有。
于馥儿却说:“每年十月底,古瑛都会来西墓园祭拜,能不能说上话,得看你。”
西墓园?顾吻安微微蹙眉,母亲的墓也在那儿。
随即,她淡淡的弯唇,“我要靠近一个老男人,作为宫池奕的朋友,你居然还帮?”
于馥儿慢慢站了起来,拿了拄拐,“朋友归朋友,交易归交易。”
不知该说她信义,还是与友无情。
车上。
东里看着她的若有所思,“于馥儿跟你说什么了?”
吻安转过头,莫名一句:“恭喜,也许你要脱单了。”
东里很不悦的看了她,然后温度很低的笑,“这意思,你要离婚?”
她抿了抿唇,无奈的摇头不多话,转头趴在车窗上,看着路边几片落叶被卷起,又落下。
什么时候才到十月底?想快一点,又想慢一点,不想爷爷走得太快。
…。
接到宫池奕的电话是晚上,她左手毛巾擦拭长,右手拿了剧本,只得把剧本放下,接通。
“为什么没回来?”电话那端的声音沉沉,平稳有力。
她看了看时间,还没说话,宫池奕又开口:“签走影视基地,不按计划进去偷点宝藏,为什么又转而靠近古瑛?”
听起来低醇内敛的声音,没愤怒。
吻安皱了皱眉,略略的笑,于馥儿真够朋友,还是告诉他了。
她清浅撩过长,顺势坐在了梳妆桌上,语调漫不经心,“也许,偷人比偷东西来得有意思?”
“顾吻安。”他寒风拂竹的嗓音,起伏不大,“你给我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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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总是很相似,瞎眼认错人的不止池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