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钰忍不了了。
一根筷子飞过去,穿过肖别尘手里的大鸡腿插在桌面上!
肖别尘咽了咽口水,不敢哔哔了。
黑衣人主动上去赔店家弄坏桌子的钱。
肖别尘的话,在场有武功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除了谢淞寒的人,偶有几位路过的江湖侠客,视线不由放在柏钰身上。
难怪、难怪。
柏钰:“……”
现在弄死肖别尘还来得及吗。
这顿饭他吃不下去了,扔下筷子就上楼。
他走后,谢淞寒站起来,带着威压的视线落在在场其他人身上。
那几个追着柏钰的人不由自主收回目光,在这样的气场下生出几分心悸。
直到谢淞寒上楼,其他人才敢大喘气。
柏钰让小二烧好热水送上来。
他要沐浴。
谢淞寒踏进房内,小二正在往浴桶倒热水。
“听说我把你囚在府内,直到你怀孕才肯放你出去?”
小二手一抖。
不可置信地瞅了柏钰一眼,又瞅了谢淞寒一眼。
确实是两个男人啊!
柏钰尚做不到在外人面前谈论这种事,抿唇不语。
待到小二放好热水,提桶出去。
柏钰试了下热水的温度,玉白指尖被氤氲水汽蒸得熏红。
“那都是别人传的,世人还传圣熙帝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我瞧着,却是挺君子的一个人。”
“君子?”谢淞寒朝他踱步而来,“你怕是瞧错了。”
柏钰转头,“哦?哪里错了?”
掌心隔着腰封扣在他腰上。
谢淞寒从后拥来,轻嗅他的丝,他好像浑身上下都染着香气,却又不带香囊。 “君子,可不会这样。”
那只手灵活一动,柏钰腰间没了束缚,腰封落在地面。
衣物层层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