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那颗红痣愈鲜红。
柏钰是个好学的人,决定学车,就先在网上搜开车要领。
思想中先过了一遍。
柏钰扒着车座椅往前看司机操作,认识那是刹车和油门,好奇问了一句:“如果刹车和油门同时踩会怎样?”
谢淞寒:“……你给车截图?”
他把人拽回来,“坐好,小心急刹。”
柏钰不听:“好好的怎么会急——”
话音未落,车子猛地一个向前趔趄!
柏钰猛往前倾,被人拦腰抱了后去。
扑在谢淞寒怀里的柏钰:“???”
司机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谢总,前面有婴儿车赛跑。”
谢淞寒圈紧主动送上来的柏皇后,低头教育:“说了吧,叫你坐好。”
柏钰表情空白,车子疾驰而过,他是没看见什么婴儿车。
“你们是不是在演我?”
“怎么会。”
柏钰没找到他们联合起来演他的证据,若是他知道有行车记录仪这个东西,可能会要求检查。
但急刹那下确实吓人,他没能记起来。
到公司,助理先给柏钰汇报今天的行程。
其它的不重要,主要是晚上有个重要的金主爸爸要见。
柏钰严格来说是和谢家分开的,不能什么都从谢家拿,总要自己学会拉投资,不然全公司艺人员工都得饿死。
柏钰:“几点?”
助理:“晚上七点在嘉那会所。”
“知道了。”
柏钰给谢淞寒报备行程:【今晚要见客户,不用来接我了。】
谢淞寒回复准时:【见谁?】
柏钰:【忘了。】
老公:【……】
柏钰:【见谁不重要,只要不是见你,见谁都没有意义。】
手机对面,谢淞寒的心脏被击中。
只剩下一个想法,现在就想抱住他。 为什么要让柏钰去另一家公司,谢淞寒宁愿把他养在身边,时时刻刻都瞧着,从繁复的会议与文件中抬头就能看见他,那种感觉胜过一切。
谢淞寒现在理解圣熙帝为什么要把他带回宫封为皇后了。
如果是在批奏折的间隙里抬头,身边就有这样一个美人在无趣打哈欠,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轻巧落在他鼻尖,仿若一只在阳光下懒洋洋打盹的猫,那瞬间所有的疲惫都会消失殆尽,世间万物只剩下他。
这种感觉会刻在骨子里,直到百年后入土。
如果不是柏钰先朝他走来,谢淞寒肯定不会迟疑太久,在察觉到自己对他的欲念时,就会用同样的方法囚住他。
柏钰对他有太深的吸引力,达到渗入灵魂的地步。
谢淞寒还没和他分开多久,就已经开始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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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柏钰去嘉那会所,闻州和助理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