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钰把戒指戴在他同样的无名指。
这种应该在在鲜花与聚光灯下所做的庄严郑重的举动,被他做得轻描淡写,仿若只是随手戴的玩具,戴完就忘了。
戴完后,柏钰像什么也没做过那样,捂住空空的肚子。
“我吃的呢,饿了。”
谢淞寒去给他拿。
他这样子,谢淞寒暂时不想让别人看见。
出了卧室。
谢淞寒低头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简单的一枚银戒指似乎不能圈住什么,柏钰没表现出任何该有的在意。
这让谢淞寒不由沉思。
还不够。
现代没有皇宫那般的高墙,圈不住明灿自由的飞鸟,柏钰想走随时都能走掉。
只要日后出现什么变故,谁都留不住他。
阴暗的占有欲在心底滋长。
生根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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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柏钰精神要好很多。 他又睡了个回笼觉。
昨晚实在睡得太晚了,不记得凌晨几点才睡,早上又被弄醒,到现在根本没睡几个小时。
柏钰要睡觉,谢淞寒就抱着平板电脑在他旁边陪他。
六点时又被吵醒。
“……干嘛。”
柏钰听到谢淞寒叫他,不耐烦地用被子蒙住脸,一副拒绝交流只想睡觉的姿态。
谢淞寒:“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
柏皇后不听。
嘴里不清不楚地骂了句什么。
然而没有用。
柏钰被闹醒,眼角红红的,泛出生理性眼泪,控诉指责他:“你爽了就不顾我死活?我只是睡个觉,又没杀人犯法。”
谢淞寒俯身,“只有我爽了?”
柏钰:“……”
再爽也不能当觉睡。
柏钰不听,耍赖似的,“我要睡觉。”
谢淞寒沉默片刻,自动曲解他的意思:“所以你是想现在睡够了,晚上就可以不睡,做其他的?”
柏钰:“??”
他阅读理解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柏皇后前世身经百战,奈何这具身体尚未开出来,身后隐隐作痛。实在没办法,他在床上躺了会儿,认命起床。
“老公。”柏钰不想动,“抱我去洗漱。”
谢淞寒放下电脑,抱起他。
洗手间昨晚的味道已经散了,依旧是常用的香氛味。
家里的垃圾桶每天都有人清理,如今空空如也。
柏钰洗漱完,下楼吃饭。
却现客厅多了几个人,手里拿着量裁工具。
柏钰眉梢一挑。
“他们是?”
谢淞寒跟在他身后,“不是要定制汉服?他们来测量体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