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衣服怎么湿了?”
柏钰低头。
方才孟梵行的挣扎太麻烦,水溅得到处都是,难免沾湿衣摆。
“碰到一条落水狗往我身上甩水。”
谢淞寒没说什么,拿一张干净的餐巾为他擦干衣服外面的水渍。
这件西服是定制款,布料金贵,沾不得水,估计穿这一次就废了。
好在衣帽间里多的是。
“回去?”
今天生日礼物也送到了,虽然寿星并不喜欢这个礼物。吃吃喝喝也整个了十分饱,可以打道回府了。
柏钰没意见。
回去前,他们先去给寿星打招呼。
听他们寒暄完,柏钰拽了句英文:“happybirthday。”
肖声越:“……”
韩深:“哈哈哈还挺洋气。”
谢淞寒莫名想到他在酒吧喊的那句daddy。
肖声越甩手,“走走走,赶紧走!”
回到家已是晚上。
别墅亮起暖洋的明灯。 餐桌上摆放着一排樱桃酒,标签上是今天所去的花园酒庄的标志。
柏钰拿起一瓶,问他:“你买的?”
谢淞寒指节落在外套衣扣上,“酒庄送的。”
柏钰转了转瓶身,“好端端的,怎么会给你送酒?”
“不清楚。”谢淞寒脱下外套拎在手里,“可能是感谢你送的生日礼物,没有让寿星当场驾鹤西去吧。”
柏钰:“……”
家里有特地放酒的藏酒室,里面都是各种酒类珍藏,随便一瓶都是天价,有谢淞寒收的,还有不少别人送的。
柏钰对今天的酒好感不错,亲自带着酒瓶放在橱柜里。
提到酒,他不由想起一件事。
“很久前我在家里的院子下埋了坛酒,但后来没机会去把它挖出来。”
谢淞寒在他身后,“嗯?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好多年了吧。”
那是他离开江南前埋下的春风醉。
原本想这次刚好可以走很久,等过几十年再把它挖出来,届时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可后来终究是少了那个对酌的人。
-
“芜湖——”
过几天,池知渺抱着酒瓶从藏酒室跑到卧室外,“嫂子!你们怎么知道我爱这家的樱桃酒!竟然还买了这么多在家里!”
她就知道,她哥只是嘴硬心软,心里还是在意她这个妹妹的!
柏钰刚洗完脸,说道:“给我买的。”
“……”池知渺悲伤又嘴馋,“我就喝一点点。”
柏钰很大方:“随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