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罪省过己身,觉得自己做错了。
接下来几日谢辞罪一直未出现,溪云眠则是每日都去找晏直,不是找他学点招式功夫,便是二人一起吃吃喝喝。
内务府的人看见了权当没看见,王爷都没说什么,他们跟着乱嚼什么舌根?
直到宴会这天,溪云眠被迫招待人,连带着景王都跟着出来了。
“你和阿辞怎么了?这几日都不见他露面,如此重要的场合也不来。”景王有些搞不清楚,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溪云眠耸肩,估摸着是忙着什么事,她懒得管自然也懒得算。
“眠儿啊,上次家中一别,我和你父亲可是十分想念你,知道今日开府,想着你可能想念亲娘,便将你小娘也带来了。”
溪夫人和蔼可亲的笑着,哪里有之前见面时的拿腔作势。
溪云眠倒也没拒绝,直接邀请溪家的人去了单独的殿内。
“你父亲得知你前些日子舟车劳顿,故而亲手配了滋补的药。”溪夫人话音刚落,她身后的丫鬟便放下个精致礼盒。
溪云眠喝着茶,垂眸笑道:“父亲有心了。”
“眠儿,我们溪家在京中毫无根基,你爹爹他在朝多年也只是五品的散官,如今你是家族中最有出息的一个,总要为一大家子考虑。”溪夫人温声说着。
溪云眠挑眉,“又不是我的一大家子,我考虑什么?难道以后我有孩子会姓溪吗?”
且不说她会不会有后嗣,就算有那也是要姓堂溪的,传承的是她的玄术,跟溪家能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能这么说?家族荣辱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只有娘家强大,夫家才看得起你。”
溪夫人还在劝说着,溪云眠毫不在意的轻笑起身往外走。
“娘家强大不也是依靠别人?自己强大才是真的本事。”
谁敢看不起她,一道雷符劈死他。
“靖昭王妃此话说得当真不错,只是若要强大,还是自当多看书和律法才是。”
一个女子和赵玉茹并肩走过来,眼中带着不屑挑衅,旁边赵玉茹还在劝拉她。
溪云眠看她,“你谁?”
“我乃礼部尚书之女齐艺阳。”
溪云眠哦了一声,“不认识,随便坐吧。”
她没把齐艺阳放在眼里,同理齐艺阳也没打算放过她。
“王妃身边的这个丫鬟,看起来不像是宫里出来的,毫无规矩礼仪可言。”齐艺阳上前,步步紧逼靠近溪云眠身边的彩文。
彩文有些惶恐的低头,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
“听说王妃从龙石县带回来一个良家女,留在府中是打算让她做奴婢,还是给王爷的侍妾?总不能是没名没分的待在府中。”齐艺阳挑衅开口。
彩文吓得直接跪下去,道:“我,我是府中的奴,奴婢。”
“哦?既是奴婢可有奴籍?卖身契是在王妃手里,还是在王府,亦或者是内务府?”齐艺阳直视着溪云眠,勾唇道:“王妃总不会是逼良为奴吧?”
溪云眠微微弯身,一把将彩文捞了起来,还未等开口,身后倒是冒出来一道声音。
“礼部的小姐,也敢插手我王府的事,怎么?当我王府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