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程没有捷径,唯有耐心与坚持,让灵魂与血肉慢慢磨合。就在左裴全神贯注于这灵魂与身体的深度融合时,奇迹出现了:他体内浩瀚的元气开始分裂繁殖,一分为二,二分为四,瞬间充盈全身!
与此同时,一个清晰的洞见在他脑海中闪现!
新获得的武技——无尽元气!
武尊境界,正是开启武道奥秘的门槛,左裴的元气在长清僧的点拨下,几近蜕变,只差那一点契机。如今,随着灵魂与肉体的完美结合,元气终得升华,奥妙显现!
"无尽元气!真是绝妙的技能!
"
这是一种难以领悟的武技,意味着左裴的元气将如其名,无尽无休,资源丰富。尽管消耗,都能瞬间补充回来!
这意味着,左裴的战斗续航能力将无限制延长!配合武道极致锻炼出的不知疲倦的强健体魄,他的战斗力直指巅峰!
"哈哈,拥有这项技能,那些威力巨大却极度耗能的绝技,我也可以随心所欲地施展了!
"
武技的威力与元气输出成正比,这是常识。消耗元气少的招式自然威力较小,而那些需要大量元气的,便能造成毁天灭地的效果!
掌握这项技能,左裴的战斗力与持久力得到了质的飞跃。他笑逐颜开:
"真是了不起的技能!
"
正当左裴沉浸在新技能的喜悦中时,百里外,一座金光闪耀的神庙里,供奉着一位面目可怖、邪恶气质满满的独角鬼王。
无数信徒跪拜在地,颤抖不已,而那独角鬼王轻而易举地抓起一名女子吞噬。即便如此,其余人仍不敢妄动分毫。
这里真是安逸,不像在花果山帮孙悟空奔波劳碌,无法比较!独角鬼王回忆起与孙悟空并肩作战的日子,自已与众多妖王被俘,囚禁天牢,那段日子充满了恐惧与煎熬。幸运的是,那只猴子大闹天宫,吸引了所有天兵天将的注意,他同白虎鬼王才能在混乱中逃脱天宫,却不料误入贬谪仙人的井,来到了这片东荒大地。
接着,两人猛然发现,这东荒地界极其原始,就凭他们不算顶尖的实力,竟然也能在这里横行霸道,享受权势!于是,他们当下拍板,决定在此安家落户,再也不涉足那危机四伏的四大部洲。
他与白虎鬼王并肩作战多年,情谊深厚,无奈白虎鬼王遭遇天将一击,实力大减,自尊心让他不愿一直依靠对方,否则,这对兄弟组合,哪还有闯不了的天地呢?
“真是个倔骨头!”
独角鬼王愤愤喊出,随即对着手下鬼仆追问:“那玄阴木找到了没?要是耽误了我兄弟恢复,你的脑袋可就不保了!”吓得鬼仆扑通跪地求饶。
“找到了!正在路上,很快就到!”独角鬼王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提着包裹的惊魂落魄的鬼魅闯入了神殿,一番交谈后,独角鬼王愤怒至极,瞬间消灭了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满脸怒火:“左裴,你我誓不两立!”
雷鸣般的巨响,神庙轰然倒塌,将所有在场者一同掩埋!
持续三天的庆典终于落幕,城中的居民从狂欢中逐渐回归日常生活。
长清僧找上了左裴,邀他一起云游,左裴自然欣然接受。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两人腾空而起,消逝于碧蓝的天际。
大楚国力旺盛,政局清晰,君王有才能,使得百姓生活尚可,对异乡人也颇为友善。
左裴与长清僧在游历途中,既赏遍了山川美景,也一路除妖降魔,生活过得十分惬意。
一日黄昏,他们寻不到住宿之地,周围皆是荒野。
幸运的是,不远处有一座名为兰若的古刹,院落整洁,屋舍有序。
二人瞬间飞抵庙门前。这座寺庙规模不大,空间紧凑,仅有一位游方老僧寄居于此。老僧闻声整衣而出,接待了他们。一番寒暄后,老僧领着两人参观。虽寺庙不大,但大殿内却别有洞天。
殿内佛像形态各异,栩栩如生,包括释迦牟尼、药师佛和弥勒佛等,每一尊都塑造得生动逼真。
两侧壁画更是精妙绝伦,人物鲜活。东墙上是《天女散花图》,众多美丽的天女撒花其中,中央那位风华绝代的佳人手握花束,笑容可掬,小巧的嘴似乎欲言又止,眼波流转,栩栩如生。
长清僧与老僧走在前头,谈笑风生,身为佛教高僧,长清僧的每一句话都让老僧获益匪浅。而左裴则被壁画深深吸引,这些画面生动得仿佛有生命。
忍不住,左裴伸手触碰壁画,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壁画中涌出,似乎要将他吸入画中。然而左裴胆识过人,不仅没有畏惧,反而借着这股力量,任由自已被吸入壁画的另一端。
四周景象渐渐聚焦,左裴发现自已竟置身于壁画之中。这里亭台楼阁层层叠叠,天空湛蓝,阳光明媚,祥云缭绕,仿佛踏入了仙境一般。
"这怕是穿越到《画壁》的故事里了,但究竟是蒲松龄笔下的,还是电影版,我就不得而知了。
"
身为武尊之尊的左裴,尽管在人间已登峰造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异界,却也能从容自若,索性悠哉游哉地探索起这座奇异的城市来。
城镇的巷子里,一名年迈的僧侣静静地坐着传道,周围围满了聆听的僧侣。左裴站在人群外围,留意到这位老僧,察觉到一丝丝非同寻常的气息从他体内若隐若现。更令他惊讶的是,周围的居民身上似乎也或多或少笼罩着妖气。
"嘿,真是座别致的妖怪城。
"左裴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冷笑,这老僧的所谓佛法,实则荒谬不经,若是让正派高手长清僧听到,恐怕不用半小时就会愤而起身,清理门户了。
老僧似乎察觉到了左裴审视的目光,两人目光交汇,老僧报以神秘的微笑,左裴则礼貌地转移视线,继续自已的探索。
不久,左裴感到有人穿过人群向他靠近,他并未放在心上,继续旁观,全然不顾来者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