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之渊:“还想治疗吗?”
罗闻一滞,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吐出两个字:“不想。”
“很好。”阙之渊轻轻点头,站到他的面前一把将人拎起来丢到床上,二话不说就扒了罗闻的裤子。
“哎哎哎不能……不能动手!”罗闻嗷嗷喊着伸手去挡,被阙之渊一只手轻松把两个爪子反剪在身后,宽大的手掌带着风啪一下扇了下去。
“呜”房间里响起一声响亮的哀嚎。
厚重的隔音门把病房内的动静严严实实锁在了里面,长长的走廊一片静谧安然,门内……嗯,“热火朝天”。
阙爷说到做到,五分钟内,罗闻确实看到了“满天星”。
嗷嗷哭也没用,挣扎也没用,阙爷教育崽子从不手软,不听话就用武力强压到听话。
这么多年来,阙之渊从一个隐姓埋名的平凡人,到潜入阙家旁系做一个所谓“养子”,再到蛰伏幕后在大6一点一点渗透产业,蚕食阙家势力。
靠的就是杀伐决断,雷厉风行。
对人对事他一向容忍度极低,从不屑于费口舌讲道理。
不服,就管到他服。
对下属是这样,对竞争对手是这样。
对罗闻,也是一视同仁。
疼归疼,爱归爱。该管教的地方就该管教。枝枝桠桠修剪好了,再把人捧在掌心宠惯。
晨光微亮的时候,阙爷伏在崽子莹白的脊背上沉声问。
“还愿意治疗吗?”
罗闻整个人已经从白变成粉红又变成通红,声音细若蚊咛,“呜……”
“嗯?不回答。”阙爷对这一声呜呜表示不满,眉头一皱继续努力。
又是半小时。天光大亮。
阙爷:“还想活吗?”
罗闻:“……”说不动,真的说不动。
阙爷眉头紧锁,崽子指节瞬间泛白,拼命扬起脑袋,双眼迷离含水。
“活!还想活……”
呜呜!能活下去谁愿意死在床上!
阙爷对这个答案表示很满意,神清气爽起身洗漱。
顺便把崽子小心翼翼抱起来,里外洗了个干净。
罗闻整个人已经稀碎,每一块骨头每一处毛孔都控制不了,整个人软到没骨头,全靠阙爷捡起来缝缝补补洗洗刷刷。
痕迹自不必说,但何言给了药,无碍!
要是这药不管用,罗闻有半点差池,阙之渊就打算把何言送进去踩几年缝纫机再出来。
距离下一次治疗还有五天。这一次罗闻狠狠长了个教训,在床上昏睡了整整两天,喝水喂饭都是闭着眼睛,吃完喝完身体一软继续昏睡。
那昏天黑地的德行把阙爷吓了一跳,偷偷叫了何言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