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默默闭嘴。
“第二,不许带伤。没把握你就不要上。要上,你就给我好模好样回来,我不过问你的行程,但我不定期抽查,要是被我看到一处伤痕,禁赛一年。”
“不是,养伤不需要一年……”何言弱弱开口。
“顶嘴?!”
何言立刻缩成鹌鹑,不敢吱声。
“能不能做到?”盛垣厉声。
“能!”何言殷勤递上一碗米粥。
盛垣皱眉推开,“不要喝粥,吃不饱。”
“你只能吃这个。”何言抿唇提醒,欲言又止。
盛垣:“……”差点忘了。气死。
二人收拾利索下楼,在大堂悠闲喝完一杯咖啡,阙爷和罗闻才姗姗来迟。
走在前面的阙爷身形高大,阔步凌风,跟在后面的罗少爷那叫一个扭扭捏捏,一步三摇,迟缓得像言盛国际医院里走出来的那些个某科康复患者。
远远看到罗闻别扭的走路姿势,何言一口热咖啡喷在了桌上。
“你笑什么?!”罗闻恼羞成怒。
何言脸憋的通红,盛垣一手给他轻拍后背,一手拿了纸巾擦掉他唇角的咖啡液。
何言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没什么!你坐这儿喝杯咖啡,我和阙爷谈笔生意。”
“又谈生意?”盛垣的声音危险响起。
何言回头丢了个眼神示意稍安勿躁,然后对着门口的阙爷招了招手,“阙爷,来!有笔大好生意跟你谈。”
阙之渊:“?”
何言从自己随身带的行医箱里翻出个没有标签的小圆罐,把阙爷拉到一边。
“独家配方,不好用包退。”何言压低嗓音,把东西放在阙爷的掌心,敲了敲铁质盖子,“兄弟价,九百九十九,祝你俩长长久久。”
阙之渊皱眉,“你想赚钱想疯了吧?”
“别人花钱还买不着呢,这可是我在实验室费了半个月心血的成果。那你别要了,让罗闻熬着吧。”
何言作势要把东西收回,被阙之渊一把钳住。
“收款码。”
何言亮出手机,喜形于色。
“滴”的一声,钱款到账。
“阙爷爽快,好用再来!”
阙之渊冷哼一声转身走开,牵起罗闻的手,声音温柔,“房间退了吗?”
“退了呀,东西都收拾下来了。怎么?”罗闻仰头看他。
“退了就再开一个钟点房。走。”阙之渊不由分说拉着罗闻就走。
罗闻到现在都没敢坐,一听“钟点房”三个字脸都白了,嗖一下躲开他的手,连声拒绝,“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