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手机才12点，过年怎么能睡这么早，她忍不住拿起手机玩了一下。
久不见人的赵清寒难得给她消息，问她在干嘛，是不是在看春晚。
她撇了撇嘴，生气她最近的冷漠，她打字回着。
【小孩子才看春晚】
真正的成年人已经做完了成年人该做的事，她在心里吐槽自己。
【哦】
还是冷冷淡淡的不是嗯就是哦的，多打一个字都像是浪费她的时间，她看着就是个不会聊天的。
对面一直在正在输入，程也许等了半天，差点睡着了，手机振动了。
【想见你】
刚还在说不会撩的人其实很会，脑子立马清醒，心神都因为对面的短短几个字而被撩动。
【你以前怎么不说这种话】还很介意这人的忽冷忽热，自己就像她鱼塘里的鱼，闲的时候就喂点粮食，根本感受不到对方对自己的在意。
【？】
【见不到，这么晚，还不睡觉？】
【你都不说想我，睡不着。】
？对面是赵清寒吗，被盗号了吧，居然跟她撒娇了？喝酒了吗？
【你喝醉了吗？】
【……】
省略号之后是许久的沉默，程也许感觉自己是不是伤她的心了，心里有点难受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不是你对我没兴趣吗？】
程也许激动打字，不是你对我爱答不理的吗，我不舔你了，反而自己又怪起我了。
两人像个小孩子，在深夜幼稚地着废话。
【哦我错了，你只对我身体有性趣。】
【……】竟无法反驳，好像自己几次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都在动手动脚的。
【你那根其实挺神奇的……】
【怎么神奇，都没插进去。】只是在外面蹭就让你神奇吗？进去了不是更惊讶？
【？你是介意我没让你插进来？】精准把控到问题的所在，3言两语就明白了程也许的暗示。
【！我不是那个意思】还要在女神面前留脸的程也许不想自己显得那么急色，即使她基本已经在她面前把脸丢光了。
【那什么意思？我忙你也忙？】话语逐渐变得咄咄逼人起来，程也许有点招架不住，不知道怎么回。
【下次见面再说吧，这么晚了睡吧。】 将手机放到一边，强迫自己入睡。
真渣呢，自己，她已经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喜欢赵清寒还是不喜欢，还是只是因为心中的执念想要得到她？只有一点自己可以确定，她还是很想“上”她。
清晨，明明昨天睡很晚，但是还是早早就醒来，她翻开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和赵清寒聊天的界面，上面还是她昨天的话，底下是一行小字，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心里有点怅然，坐着了会呆，身上的黏腻让她想洗个澡清醒一下。
看了旁边睡的香甜的程轻轻，眉眼间都是疲惫，看的出来昨天被自己折腾地厉害，但是等会可能有人要拜年，她还是把人摇醒。
“快起来了，等会估计有人来的。”
“不想起来，来就来吧，我下不了床了。”声音带着沙哑和困意，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不行，快点，别睡了。”程也许看着床上的狼藉，没办法，只能强制的抱着人去了浴室。
在程轻轻的反抗咒骂中，两人洗完了澡。
迅收拾完房间，她穿好衣服打开门，抱着还昏昏欲睡的程轻轻想送她回房间继续睡。
刚打开门就和她妈迎面撞上，她看着还被抱着的人，嫌弃地睨了她一眼，“她怎么还这么困？这么大还让你抱？”年纪轻轻的觉这么多？这么娇气？真没用！怪不得一下子就被骗走了。
“妈我先送她回房间了。”越解释越奇怪，还不如不说赶紧跑。
“你就宠她吧！”一个二个的都让人不省心，算了算了，自己开心最重要，她也懒得管这俩人，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还这么困？”将人抱回她的房间，她好笑地看着睁不开眼睛的人。
“我就睡一会。”程轻轻熟练地钻进自己被子里，隔绝程也许跟她的对话。
坐在床边看了一会，还是不想打扰她，她直接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