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张皓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差点摔在地上!
老吴头为了保护孙女,独自承受着这般巨大的压力,甚至被逼上绝路。
这让张皓既痛心又自责。
大梨树村,张家别墅后院,气氛压抑,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张皓像一尊被激怒的战神,高大挺拔的身躯此刻微微颤抖。
他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致!
张皓双拳紧握,指关节泛白,每一道青筋都暴起来。
“二柱,之前闹事的那个家伙,是叫老懒,对吧?”
“对,就是老懒。”
二柱点点头,如实说道。
张皓深吸一口气,随即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夜幕四合。
一辆车开到张家别墅后院。
“下去吧你!”
车上丢下一个麻袋,老赖缩在麻袋里,拼命挣扎着。
张皓弄开麻袋,那辆车扬长而去。
老懒看着张皓,整个人都不好了。
张皓的眼睛里充斥着愤怒,这一刻,几乎没剩下多少理智。
十几分钟恍然而过。
老赖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
平日里的嚣张跋扈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惊恐与绝望。
张皓眼中燃烧的怒火仿佛能将一切都化为灰烬。
他猛地抬起脚,带着呼呼风声,狠狠踹向老懒的腹部。
老赖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院墙上,出沉闷的声响。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干的?”
“你根本就不是老吴叔的侄子,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张皓的怒吼声打破了寂静,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夜空,震得的老懒耳膜嗡嗡作响。
他再次揪住老懒的衣领,将老懒半提起来。
张皓沙包大的拳头高高扬起,带着无尽怒火,作势就要砸下。
老懒吓得肝胆俱裂,他拼命抬手想要抵挡,可手臂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他的双眼瞪得极大,满是对死亡的恐惧,嘴里哆哆嗦嗦地求饶。
“别……别杀我!我说!我说!”
“是李春生,是他让我干的……”
张皓的拳头在距离老懒面门仅有毫厘的地方硬生生停住。
他死死盯着老懒的眼睛,试图从那闪烁的目光中辨别真伪。
老懒被张皓盯得心里毛,急忙低下头,不敢与张皓对视。
张皓心中的怒火丝毫未减,反而烧得更旺。
“李春生?县城的那个李春生?”
“对对,就是他!”
张皓毕竟在县城读过书,李春生的“大名”他还是听过的。
李春生,这个县城地痞流氓头头。
平日里在县城为非作歹,鱼肉百姓。
张皓没料到竟会招惹到他的头上,还害死了老吴头。
张皓痛心疾。
“李春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皓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道。
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刺骨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