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里跑出来后,易如许的心跳的飞快,她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可同时还有种被性欲灼烧却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感。
她知道现在要是回去,绝对能撞到哥哥自慰,她只要稍微主动一点,就完全可以与他生自己想了好长一段时间的x关系。
但每次都是这样,面对他的时候,理智占据主导位置,离开他的时候,性欲又占据了主导位置。
两人好像存在着感情时差一样,但无论如何易如许都非常清楚,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对哥哥做第二次了,男人在忍耐性欲方面天生要b女人差,她可以用这种事情让他证明一次,但不可以让他每一次都这样证明给她看。
她只是对和失忆的哥哥生关系感到有点不安,但绝不是想要用那种事情来折磨他。
不过无论如何,哥哥都没有让她失望,易如许决定明天早上就让哥哥享受一次。
她稍微整理过自己后,很快就睡着了,丝毫没有意识到房间里有人进来,易于澜坐在她床边看了她将近半小时,注视着她的睡颜试图想起来点什么,可最后还是一点思绪都没有。
过分着急反而会有反作用,易于澜想起医生的话,摇摇头,最后还是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易如许又b往常早起了一点,她先去买了早点,然后脱掉衣服,本想只穿着一套内衣去叫醒哥哥,可打算走的时候,她的眼角余光又扫过了衣柜的一角。
她打开了那个柜门,里面有许多暴露色情的衣服,都是哥哥失忆前买来放那的,除了这些以外,还有许多玩具,易如许犹豫了几秒,把内衣k也脱掉了,从里面选了一套完全由黑色蕾丝组成的细肩带短裙穿上。
两片薄薄的黑蕾丝覆盖在白嫩的乳房上,乳头在下面几乎一眼就能被看见,易如许转身看了眼后面,这蕾丝只到她肩胛骨就没有了,背上连着两条黑色细带,一条固定乳房的位置,一条是丁字k的。
裙子的位置刚好并齐腿根,走路的时候都能若隐若现的看见下面摩擦着的黑森林和小穴。
易如许伸手挡住脸哀叹了一声,哥哥怎么会喜欢看她穿这样的衣服。
可是看着镜子里浓密黑四处微卷散落的自己,易如许也不由得有些心动,这张面庞看起来十分美好,明明天真又娇嫩,但一身打扮却像是将她直接给拉进了另一个世界里。
肌肤的白与蕾丝的黑对b非常yan丽,不抹而红的唇是这具身体眼下唯一直白透出了欲望的地方,仿佛性器官般勾人心魂。
她深吸一口气,就这样走进了哥哥的房间里,他还在睡觉,易如许蹬掉鞋子,赤脚从他的脚边爬进了他的被子里,匍匐在他身边,故意制造了一点空隙,让光线可以被照进来。
她轻轻隔着睡k吻了吻他有些晨勃的欲望,然后伸出舌头舔过g燥的布料,用小手缓慢抚摸g勒着阴精的形状。
等他大概适应这种小猫挠痒般的频率后,易如许直接拉下了他的睡k,将里面已经抬头的性器握到了手里,张嘴去亲吮起来。
她用眼睛和鼻梁缓慢蹭着,然后伸出舌头去舔弄阴精表面的皮层,唇舌方面温暖而轻巧,可套弄时的手劲却毫不含糊,她上下撸动着j身,用嘴含住了他的性器顶端骚弄,然后又吐出来抿起他的马眼,像是想从里面吸出蜜糖。
易如许舔的认真而投入,丁字k前面的那一点羞耻的布料已经被透明淫水给打湿了,她毫不在意,扶着他的阴精,一路舔到了下面的睾丸。
被窝里不透风,易如许鼻腔里都是哥哥的味道,她含糊的用舌头肉弄着那两个小球,吐出后舔了舔,又从下面一路往上吸吮起了他已经完全勃起的j身。
就在她想要再度含住他的前端时,脸被一只手给摸住了,她毫不在意地蹭了蹭那只抚摸她的手,突然想到某天早上哥哥蹲下去抚摸一只小猫的下巴,那只猫就是这样在他的掌心中蹭动。
想起那时哥哥的侧脸,眉目认真,她突然没由来的呼吸一滞,心跳也加了起来,她心烦起那只被他摸的猫,为什么他摸的不是自己?
于是她转过去舔了舔哥哥的虎口,然后特别软的喵了一声。
她做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压力,更没有觉得羞耻,这b在他眼下洗小穴要轻松多了,但摸她的那只手却像是愣住了,随后他移开手,拉开了被子。
易于澜看着妹妹裸露着白皙的背,趴跪在他跨边扶着阴精正在给他上下舔弄,对上那双乖巧的含水黑眸,他几秒钟都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哥哥,早上好。”她面带微笑将垂下的丝都g到耳后,然后再度俯身为他舔起了龟头,手也握着他的j身上下揉搓。
易如许似乎穿着非常情趣的内衣,从他的视角来看,她几乎没有穿内裤,圆润的臀部是完quan裸露出来的,形状非常优美。
注意力又移到了她的唇舌上后,易于澜目不转睛盯着她舔肉棒,她每一次动作,快感都会直接传达到他的t感神经上去。
……又不像是在做梦。 舔了一会儿之后,她稍稍抬起身来,易于澜猛地又看见了她那两团被黑色透明蕾丝遮挡着的大奶子,只要一晃,她的乳头就跟着在蕾丝上磨蹭,仿佛水波一样柔软。
易如许注意到了哥哥还没睡醒似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x上,抬眼甜美地看着他笑了一下,她肉着自己的乳房,压到了哥哥y挺的阴精上。
“哥哥喜欢这样吗?”易如许用柔软的r肉隔着一层黑蕾丝挤压着易于澜的阴精,她用手按住龟头将它裹进了自己的乳沟里,像搓东西一样搓起了自己乳房里的火热淫物。
“如如。”易于澜这些天以来第一次感到了头疼,不是烦闷产生的头痛,而是生理性的,他像是要想起什么东西,偏偏头开始疼的厉害。
易如许松开了他的阴精,爬到他身上去,手撸动着他的肉棒,嘴巴却沿着他睡衣领口露出的锁骨一路亲吻,然后慢慢亲到了他的嘴角。
“怎么了?”
“我想问你怎么了。”
她伸出舌头去撩动他的唇瓣,易于澜抵抗不了这种温软诱惑,张开嘴任由她用刚舔过阴精的小舌来自己嘴里放肆游走。
他用完好的右手揽住她的腰肢,掌心在她滑嫩的皮肤上肉弄,然后滑到下方去捏起了她手感极好的臀部。
易如许伸出舌头舔过易于澜的唇,然后在他紧皱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我来叫哥哥起床的。”她说着笑了一下,舔过他的耳垂,这算是易于澜的敏感处,他想躲,可是很快又被易如许在他耳边十分色情地舔了一下,“哥哥躲了……为什么不乖?”
耳尖都酥了。
易于澜简直不相信自己身上趴着的人是妹妹,她怎么能骚到这种地步?他隐约有种感觉,哪怕是失忆前自己肯定也是没见过她这么主动撩拨他的样子的。
不对,是绝对没有,易于澜刚刚头痛的时候,眼前似乎带过了一波记忆,他隐约想起自己在看着她时那种求而不得的心情,他的心是痛的,易如许与他做爱的时候很抗拒,她很不喜欢他。
可是眼前这画面……到底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