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还没降下来,游云还感觉浑身冒汗,突然一只温热手抓住游云的手腕。 本来就热,还被更热的热源贴上的游云:……
游云偏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樊千羽。
干嘛?
樊千羽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拉过游云的手腕,将游云的衬衫衣摆拉下来放好,又将拉到手肘处的袖子重新拉下来,还妥帖地将袖口的扣子给扣上了。
也不知道他一个走路都走不稳的醉鬼是怎么那么精准地把扣子塞进那么小的一条缝的。
游云眉头一挑,狐疑地看向樊千羽。
莫非是酒醒了?
感受到游云怀疑的目光,妖力恢复了一点确实已经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樊千羽:……
樊千羽立刻头一低,闷闷:“冷。”
妖力的运转将酒精从体内蒸出来,樊千羽周身的酒精味反而更加浓郁。
游云:好冲一股味。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喝醉那天五顿饭还没靠近就被熏跑了。
确认了樊千羽确实还醉着,游云认命地启动车子,转头往樊千羽的家的方向开去。
啊,还是好热,他想开窗,但又怕樊千羽醉着被风一吹第二天起来头疼。
毕竟樊千羽明天还要继续陪领导视察,头疼欲裂可不好。
最终,游云只能忍着热,闷在密不透风的衬衫里,一路开回了樊千羽家。
樊千羽家游云过年的时候住过几天,即使几个月没来,也还算熟门熟路。
给樊千羽脱了外套安置到床上,游云转身钻进了厨房,准备给樊千羽煮一碗解酒汤。
然后一打开冰箱。
很好,比脸还干净。
和他家的冰箱一模一样。
但他是因为最近照顾五顿饭餐餐在外面打野食,樊千羽又是因为什么?
然而这种涉及到私人生活方面的事情,游云没有权利探究,最后,只能三更半夜找外面闪送,付出了五十块巨额跑腿费,将解酒汤的用料买齐了。
等煮好汤,已是转钟。
端着解酒汤,游云来到樊千羽卧室,惊讶地现,樊千羽并没有睡着,而是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游云将解酒汤放到床头,俯身看向樊千羽:“我煮了解酒汤,起来喝点?”
此时,比起在车上又清醒了不少的樊千羽:……
那必须得起来。
以手撑床,樊千羽将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