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正在讨论着,突然巴郎音说了一句:“罐头显然要涨价了,我只说一句,我个人认为,黄桃罐头不能涨,至少明面上的价格不能变,可以多装点水,少一片黄桃都行,价格是绝对不能随便涨的。”
“对,对,我们支持。” 虽说夏国这边吃罐头的人非常少,但黄桃罐头是一个特例。
特别在辽东一带,黄桃罐头必须是商场货架上不能少的食品类商品之一。
会议室继续在讨论。
这话题有那么一点点微微跑遍。
有人就小声问焦兔这边的人:“你们说,为什么西方大洲有人开始抡板砖,经济下滑,这罐头的销售量就暴涨,这比起去年涨的也太多了。”
焦兔这边的人回了一句:“我估计吧,袜子什么的,订单也会涨,只是上涨的数量还在九厂能够调派的范围内。”
一问,果真。
邬青道给了准确的回复,确实上涨了。
而工轻这边,还给了具体的数字。
仅鞋子这一类的出口,订单预测就要增加上三千万双,仅是西方大洲。
邬青道这次回来开会,真正的意义并不是来对账的,是提交九厂希望改变的产业结构。
这一次,税总不是看热闹的人了。
邬青道拿出第四份九厂的厂长建议书的时候,税总感受到了他们存在的价值。
“我们不会提什么阴谋论,就事论事,所谓杂草中的黄金,我在去九厂的那时候,我就知道咱们夏国至少有两千家麻制品工厂,因为外来的许多纤维工艺改变了许多制衣原料的原料所以略有减少。”
众人传看。
这次的建议就是,对纺织品废纱抽重税,对黄麻产业抽重税,然后对替代产业给予足够的扶持。
一个开始。
产业结构的变化,将那些高污染,需要繁重人力的产业慢慢的剔出来。
这些产业并不属于完整工业体系的一环,留下也没有什么好处。
到了深夜,今天的会议并没有结束。
次日,继续。
要讨论的问题有许多。
比如,眼下有没有钱养活新船,那两条过一万吨的用于护卫的新船,要不要开始建,那船太贵。
从船的角度,那比迷彩兔用的霸王龙贵太多太多了。
不仅仅是造价,更多的养护,以及安排船员的费用。
贵到海兔难受到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