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简嘉擦着脸,头也不回:“说呀。”
回答的倒是顺口。
陈泊生在心里不动声色的闷哼了一声。
倒是给他个名分。
“你。”陈泊生这个字腔调有些拖,盯着简嘉的脸看了几秒。漂亮的无可指摘,每一寸都按照他想象了千万遍的模样长的。
他忽然叹了口气:“算了。不想说。”
简嘉:“?”
简嘉哽了一下:“师哥,你这样做谜语人是要被打的你知不知道?”
大少爷显然是没被人打过。
简嘉见识过他自闭时候的样子,帽檐一压,嘴唇一抿,拽的方圆十里谁也不理。
“不知道。”陈泊生说话懒懒地,瘫在沙上对他欠:“来来来,照着脸打呢。”
“……”简嘉无语了一会儿,慢吞吞道:“那还是算了。”
他把小三花妹妹往地上一放,认真的嘀咕:“舍不得。”
无意识把人撩的心乱。
这人倒是没事儿人一样,拍拍手上阳台浇花去了。
有时候真觉得简嘉的心是石头做的。
陈泊生叹了口气。
然后认命的站起来。
他想起简嘉说“师哥我想你”,说完又告诉他这是学习成果。
想起他心血来潮的要上机场接他,见了面又连个拥抱都不给他。
不会真的跟徐谦说得一样吧?
这是什么高手钓鱼。
直钩他也咬得死紧。
简嘉转头一看陈泊生也跟到阳台上来了。
他平时对这些花花草草称得上熟视无睹,现在正抓着一株绿植薅。
手下没轻没重。
看得简嘉心疼。
“师哥,你到阳台上来干什么?”
“我闲得。”陈泊生随口道。
“……哦。”简嘉点点头,顾自己浇花。
陈泊生站了会儿,刚想问简嘉,心是石头做的吗。
这么多天,就真一点儿也没想我?
简嘉忽然把他手里浇花的水壶递给陈泊生:“师哥,你要是闲得没事儿,帮我浇一会儿?”
心想花都要自己浇了,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