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国公天天张罗给爹爹说亲的事,爹爹本人不知去了何处,时雨一连小半个月没有见到他。
“丫头,你也来看看。”时雨去请安的时候老国公正坐在老夫人身旁说着什么,手中提着一幅画卷,招呼时雨。
时雨走近一看,国公手上提着的是一幅女子画像,画中女子温婉如玉,美貌动人,不用说时雨也知道这是国公要说给爹爹的女子。
“濛濛瞧着怎么样?”老夫人的眼疾在孔覆连日医治下好了一些,但仍看得不甚清楚。
“很漂亮。”时雨闷声道,都快要带一点哭腔。
老夫人注意到她的情绪,正要细问,老国公兴高采烈道:“夫人,如何?为夫眼光不错吧,依老夫看,就定了这许翰林之女,挑选个吉日让人去下聘。”
时雨失魂落魄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思绪杂乱,一会儿醋得直抹眼泪,一会儿又觉得爹爹孤身一人那么多年,有个人与他朝夕相伴也好,过会儿又因为要永远陪着爹爹的那人不是她而伤心落泪。
临近午时孔覆派人来接时雨,时雨不想被爹爹看出她哭过了,涂了药才出门。
时雨自车上下来,仰头一看匾额,原来是爹爹说的新医馆,左右看了看,这条街地方较偏僻,整条街算不上繁华,相比商铺,居民更多些。
铺面不大,里面也不宽阔,只有个很小的院子,时雨一进去就看到爹爹在院子里收拾药材。
“爹爹!你不是说要带我一起看铺面嘛,怎么你自己就定好了。”
孔覆闻声起身,对她温柔一笑,“我闲来随便转了转,恰巧有合适的地方。”说罢看了看她身后,空无一人,并没有丫鬟仆从,小东西真懂事,正方便勾引她。
时雨不喜欢身旁许多人跟随,孔嘉为此说了她好多回,但她依旧我行我素。
孔覆收好药材洗了手,带她四处转了转,问道:“雨儿觉得此处如何?”
“好是好,就是小了些。”铺面还没有青石镇那个四分之一大,里面也很紧凑,只有不大的四间房,院子也只有小小一点。
孔覆笑道:“京城租金昂贵,爹爹带的钱不多,只够租个这样的。”
“那你怎么不跟家里说,不跟我说?”时雨有一笔非常丰厚的嫁妆,还有进京后收到的礼物,手指缝隙随便漏一点,都够给一穷二白的爹爹买十间铺子了。
孔覆不回答时雨的问题,笑呵呵道:“这里就很好,等收拾好有病人上门,爹爹就不缺钱了。”
你对人那么大方,怎么可能有钱?有钱也存不住!时雨心里默默吐槽他。
天上慢慢飘落雨丝,“下雨了,到檐下躲一躲。”孔覆对时雨道。
时雨看着爹爹新收拾好的医馆,又想到他要娶亲的事,问道:“。。。。。。爹爹,等你娶了亲,新夫人也要接到这里吗?”
孔覆转身看向她,盯着那双清澈杏眼,“雨儿希望爹爹再娶么?”
与爹爹深邃目光对视一瞬,时雨低下头去,违心艰难道:“大家都希望,我也希望的。”
孔覆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时雨的手,缓慢与她十指相扣,“雨儿忘记你曾对爹爹做过什么事了吗?”
时雨抬起头,再度对上他的目光,看到丝毫不加掩饰的赤裸情感,尚不及反应,就被爹爹低头弯腰吻住。
“爹爹。。。。。。我。。。我们。。。。。。”时雨紧张别过脸,躲过爹爹的吻,心脏猛跳,被狂喜与愧疚焦虑同时淹没。
孔覆捧起时雨的脸,嘴唇再度向她靠近,轻声呢喃,“下雨了,爹爹吻过的地方会被雨冲掉的,不留一丝痕迹,没人知道爹爹吻了你。”
时雨被他蛊惑,脑海里觉得爹爹说得对又不对,试着说服自己,爹爹说的就是对的,没有再躲避,任由爹爹吻上来。
炙热的双唇贴上两片樱色唇瓣,一下一下轻轻啄吻,在上面碾蹭许久才伸出舌头闯入其中,勾引挑逗安分守己的小香舌。
时雨内心不想拒绝爹爹,又不敢亲爹爹,只好呆愣原地给爹爹亲,孔覆很不满地含住小东西下唇轻咬一下,“舌头伸出来,亲亲爹爹。” 时雨舌头稍稍向外探了下,又赶紧缩回去,“我。。。我该回家了爹爹。”
孔覆自然不会轻易放她走,双臂环紧她,薄唇再度吻上去,含住唇瓣狠狠吮吸,舌头伸进去紧紧勾住小舌,霸道缠绕上去,令想要四处逃窜的小舌无所遁逃,在时雨唇齿间扫荡席卷,吞她下所有津液,又将自己的渡给她,不容拒绝。
时雨被迫含着爹爹的舌头,吃着爹爹的津液,心里却丝毫没有被强迫的愤怒不愿,被爹爹吻得心旌摇曳,最终防守不力、溃不成军,吸住爹爹在她嘴巴里乱动的舌尖品尝许久,主动舔舐起他的唇,又到他嘴里巡视探索,留下甜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