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他讨巧地想要躲过惩罚。
喜喜眯了一觉醒过来,客厅没人,卧室有哭叫的声音。
它来到卧室门口,两只爪子刨着门。
没人理它,喜喜坚持不懈,过了一会儿,徐裴开门,喜喜溜了进去。
李栖趴在床上,全身上下都泛着不正常的红,脊背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
他嘴里叽叽咕咕的,无非在骂徐裴。枕头挡着他的脸,他用一只眼睛看徐裴。
徐裴看着李栖,李栖也看着徐裴,眼睛一眨,就水盈盈的,带着一抹红。
徐裴啧了一声,没有办法了。看着这样的李栖,他哪里还能下得去手。
于是惩罚一次就作罢,他把李栖从被子里剥出来,细细亲吻他潮湿的脸颊。
李栖环着徐裴的脖子,胡乱在他肩膀和脖颈上咬着。
他有泄的意思,而徐裴,他终于愿意解开他一丝不苟的衬衫了。
下半夜,李栖眼睛都快睁不开,他摸索着徐裴的手,摸了一遍又一遍。
徐裴枕在他肩头,笑声低沉又沙哑,“还不困?”
李栖挠了他一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借着不甚明亮的光,徐裴抬起手,看见无名指的位置被带上了一个红圈绳。
学校还没开学,大家都知道徐裴这段时间有空,约他出门的人很多。
章从致也约了徐裴一次,是为齐寺接风。
齐寺也是小时候徐裴等人的玩伴,后来齐家举家搬往国外。这次是齐寺自己一个人回国创业,因此很多人都给他面子。
齐寺性格爽朗,跟章从致很能聊得到一起去,他从章从致那里徐裴和李栖的事情,叫苦不低,“你早说呀,我今儿还叫了顾成川呢。”
章从致一边倒酒一边道:“没事,他们之前就一块出现过,也没见打起来。顾成川最近不是在准备订婚的事情吗,早不在意了。”
齐寺这才放下心。
徐裴姗姗来迟,免不得被齐寺灌酒。他心情好,来者不拒。
章从致看见他手上带着个什么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徐裴看了眼手指,笑着说:“过年的时候李栖一家人去烧香,挑了个最便宜的东西给我带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笑着摇摇头。
杭迎一很看不惯这个人秀成这个样子。
齐寺多热心,捧场说:“徐哥男朋友挺别出心裁呀。”
顾成川跟人打电话,挂掉电话看见徐裴手上的东西,也听见了他说的话。
显然,徐裴和李栖家人之间的矛盾已经解除了。
顾成川转了转手机,喝掉了杯子里的酒。
“不是已经分手了吗?”顾成川忽然道。
徐裴摸了摸手上的红绳,“分手了还可以挽回啊,李栖多心软的人,只要不是把感情耗干净,都有挽回的可能。”
所以他对顾成川那么冷酷,是因为顾成川耗干净了李栖的感情。
顾成川冷笑一声,对徐裴的话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