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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程:【用这个头像,运气会好点儿。】
闻柿:“……”
那也没见你运气好到哪儿去。
别演
另一边,宙夜会所。
二楼包厢最里侧,透明落地窗将一楼景象一览无余。
震天响的音乐带动着玻璃微微震动,谢书程微偏着头半靠不靠,手机屏幕的微光混杂着其他暧昧不明的灯光映在他脸上,让本就漂亮的五官染上了几分邪气。
“哎哟,咱们谢小老板怎么又输了!”有人瓮声瓮气地靠近谢书程,往他手里塞一支开好的酒,笑嘻嘻催促,“请——”
手机屏幕的微光灭掉,谢书程掀起眼皮,极为自然地接过酒瓶,掂量了下,勾唇,“还挺会选。”
旁边男人笑得鬼精鬼精的:“那是,贵的才配得上我们宙夜的小老板嘛!”
谢书程没再说什么,仰头对瓶灌下去,喉结不紧不慢地上下滚动,下颌仰出的弧度锋利而冷感。
他没喝两口便停下,拎着酒瓶,歪着头,像方才那样又掂了两下。
“哇喔——程哥不打算继续喝了?”
“愿赌服输!喝完这瓶呗?”
“是兄弟咱今天就喝光它!”
……
一旁狐朋狗友们见状,哄笑着正想鼓掌,便忽见谢书程捏着瓶口,不由分说扬手狠狠砸向茶几——
“砰”一声巨响压过音乐声,刚起的哄声戛然而止。
酒液飞溅。
谢书程垂着眼,手里捏着破碎的瓶颈,酒瓶碎片散落在同样碎裂得不成样子的茶几上,鲜红的酒液将他半身卫衣染深。
只一瞬间,气氛急转直下。
房里除了玻璃持续碎裂的声音,和震天响的背景音乐,再无人敢吱声。
谢书程微抬了抬下颌,盯着方才催他灌酒的男人,莫名笑了下,眼底藏着几分冷戾。
他唇色天生偏艳,在暗色调的环境里也惹眼,像是透出了入骨的坏——
“下次再这么给我挖坑,你猜爆的会是哪儿?”
那人瞳孔颤了颤,与男人对视的一瞬间,只觉寒气从脚底蔓延到了头顶。
丢掉手里东西,谢书程慢条斯理擦去唇角残留的酒液,唇角还带着笑,“听话点儿,今晚我买单。”
……
狼藉的一片没人敢收拾,叫了服务员过来,有人出声打圆场,包厢里气氛这才重新热了起来,而刚才那人已经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
谢书程没再理会这群人,手撑着下颌朝楼下看去,正好看到中央舞台卖力表演的一群人。
他像是想起什么,招手让服务员过来,状似无意地问,“听说过一个叫闻柿的姑娘吗?”
服务员常年混迹这一带,对这些还挺了解,点了点头,“您说的是不知春那个女鼓手?”
见谢书程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他也上道,凑近了继续说着:“他们乐队在这一带还是有些名气的,据说以前还上过什么节目,能落魄到现在这样,好像是被公司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