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插得嫩穴“咕唧”作响,摇晃的囊袋拍打着腿心,啪啪操干声中将那处肌肤染成漂亮的粉色。
他好像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身,硕大的龟头快塞进小穴,刮蹭着湿润的穴肉向前顶弄,撞上穴心后抽出,只剩龟头卡在穴口,以便再次挺腰进入。
赵清瑗哭得声音都有些哑了,抽噎着难耐地呻吟求他慢一点。
李明沣还保持着一手和她十指相扣的姿势,居然听她的话慢下动作,喘息间很有耐心地问:“宝宝想要我怎么做?”
他想让她开口求他干她。
剧烈可怕的快感有所消退,赵清瑗平复着呼吸,感受着身体里的快感卡在顶峰处难以攀上去,偏偏他很有耐力地保持着不去用力操弄。
她觉得有点委屈了,刚刚也是,自己明明那么害怕,他还要我行我素。
但是……但是……
他左手小臂上还有贴着敷料贴的伤,再加上这样的感觉确实很难熬,还有种莫名的空虚感,她更讨厌这样的感觉。 肉棒在穴心处浅浅顶了顶,李明沣低哑着声音问:“想要吗?”
赵清瑗眼睛有些迷蒙地轻眨,她点点头,嗓音哑得可怜:“想要……”
“想要什么?”
他就那么直着身低头看她,语气不紧不慢,真是太过分了。
她觉得难过了,语气哽咽起来:“想要、想要你亲我……”
靠。
李明沣被这句话震得心猛跳,大脑有一瞬的空白,酥酥麻麻的快感和喜悦交织着攀上全身,他表情怔然地看着身下人,偏偏她还叫他的名字:“李明沣……”
他再也忍不了了,呼吸沉下去,俯下身去亲她,舌尖顶开口腔交缠,把她的呻吟吞进去,身下又开始用力带给两人快感。
小穴里的敏感点被反复摩擦,酸软的穴心被撞得痒,剧烈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早已成汪洋的快感再度被搅得翻涌,过猛的浪潮几乎快将两人吞噬。
穴心失禁般吐出大股大股的爱液,甜腻的湿意在空气里弥散。高潮中的甬道疯狂绞紧收缩,如千百张小嘴嘬吸着粗长的茎身,好像在邀请它和自己一起共赴极乐。
快感寸寸攀上尾椎骨,穴内过紧的吸绞终于让他缴械投降,龟头的马眼在开合后喷涌出浓精,尽数灌入避孕套前端。
两人都沉沉喘息着,李明沣起身把人拉起来到自己怀里,温热的手贴上后背,沿着脊椎上下轻抚,帮她顺着气。
等到她好像好一点了,他才抽出还埋在里面的性器,取下套打结用纸巾包起来揣进口袋里等会儿去丢,把自己整好了,他才去被打湿的外套里翻出湿巾纸和纸巾给她擦干净腿心。
赵清瑗刚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就被人按住擦脸,他力气大没控制好,这一下让她往后退了退跌坐回床上,忍不住拿过湿巾:“我自己来。”
李明沣把那一小包纸巾也塞给她了,蹲下来看着她还有些没缓过劲儿地给自己清理手和脸。
没生气?
他试探地去捏她的手,没躲,他又问:“宝宝,你不生我气吗?”
赵清瑗看他一眼,摇摇头,又皱眉:“有一点,刚刚外面有人你为什么不停啊,我真的好害怕。”
李明沣笑起来:“我锁门了啊。”
“啊?”
“你真以为我会不顾你的意愿乱来?刚才就算他们想进来也打不开门的。”
赵清瑗点头:“哦。”
就这样?
他继续问:“所以你不生气?”
“嗯。”
“为什么?”
这话好奇怪,赵清瑗看他:“就是不生气啊,难道你希望我生气吗?”
“没有。”他就是觉得神奇,思考了一下:“是不是因为我受伤了?”
赵清瑗眨眨眼,没说话。
“是因为我受伤了?”他摇了摇自己的左边胳膊,立马被人拉住了。 李明沣忍不住笑意:“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以后要是天天受伤,你是不是会一直对我这么好?”
赵清瑗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他:“你别乱来,要真是那样,我还不……”
她嘴唇嗫嚅了几下没说话了。
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李明沣笑得高兴:“知道了。”
他有一下没一下捏着她的手,又拿起来亲了亲:“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他们先回去找班主任说明了一下情况,班长这个身份这时候就很好用了,陪受伤的同学去医务室简直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李明沣还刚拿了三千米冠军,张齐瑞关心了一下他的伤就让两人去吃饭了。
晚上的文艺晚会准时开始,还在下着小雨,操场上全是打着伞观看表演的班级。
赵清瑗白天和他胡闹一番后觉得累,李明沣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觉,反正操场上没开灯,大家又都打着伞,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老师都跑去看台边避雨去了。
她挣扎了一下也没推脱,腿上盖着他洗干净的校服外套,靠着人的肩膀慢慢睡着了。
李明沣撑着伞,听着她逐渐平稳轻缓的呼吸,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校服下去握住她的手,也开始犯困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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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二时那个体艺节真是,晚上下雨了也开晚会,我和我朋友在下面打着伞看电影,我还记得看的是《这个杀手不太冷》老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