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裴燕礼坚决拒绝。
肖喻搂着裴燕礼的腰道:“明日是酒楼再次开张,我是东家,不去不合适。”
难得肖喻这般说?软话,裴燕礼只好道:“我陪你去。”
“行。”
肖喻次日又出宫一次,处理好了小河子二号酒楼开业和经营的事儿,回?到东宫,他又开始犯头晕。
他也怀疑自己今日是累着了,赶紧休息,饭菜都不做了,接下来?每日就是简单地看看书、写写字、浇浇菜,可是头晕却开始频繁起来?。
之前是好些天才眩晕一次,如今每日都要眩晕一次,脑子里?闪过各种?画面,夜里?还做梦,他开始吃不好睡不好,恰好又到入冬,宫中许多人都得了风寒,他也跟着得了,每日头晕、流鼻涕、咳嗽,整个人都难受得不得了。
为了让明河和蛋子两个孩子好好的,他不和两个小家伙一起吃饭、睡觉和玩耍了,并且严厉禁止两个小家伙靠近自己。
两个孩子郁闷极了。
裴燕礼赶到东宫,担忧道:“近来?身子怎么?突然这么?弱?”
肖喻抱着手炉,后退两步:“风寒传染的,你也离我远点。”
裴燕礼哪里?听他的,直接上前将他搂入怀里?。
“你——”肖喻无奈:“会传染的。”
“那就传染吧。”裴燕礼将他搂进暖阁,伸手摸摸他额头。
“没有发热。”肖喻问。
裴燕礼皱眉望着他,问:“哪里?难受?”
“头蒙蒙的。”肖喻道。
这个房里?烧着地龙,肖喻还穿着很厚的衣裳,裴燕礼便问:“是不是冷?”
“有一点。”肖喻道。
“出出汗会好受一点。”裴燕礼抱紧肖喻。
这几日肖喻睡得更加不好了,现下靠到裴燕礼怀里?,闻到他身上青松的香气,让人踏实又让人温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醒来?之后,他依旧躺在?裴燕礼怀里?,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裴燕礼额头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你身上汗更多。”裴燕礼道。
肖喻这才感觉到热,但是浑身轻松很多。
“好一点没?”裴燕礼问。
“好很多了。”肖喻坐起来?,拉着裴燕礼的手道:“我好了,估计你要得风寒了。”
“不会。”裴燕礼道。
“我不信。”
“那就走着瞧。”
结果裴燕礼真的没有得风寒,肖喻的风寒是好了,身子好像更差了,他自己也察觉到不对劲儿来?。
太医就是诊断不出来?任何?毛病,他不由得有些焦虑,怀疑自己得了绝症,但是他所了解的绝症,也没有自己这种?症状的,他就更加焦虑了。
裴燕礼几乎每日都到东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