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涨红了脸,不甘心的看着萧敬。
萧敬傲然站着,开口宣布旨意。
在他一旁,戚景通很不好意思的站着,有点扭捏。
张铭大声道:“请公公明察啊,那张鹤龄昏庸无能、睚眦必报,他不甘心输给戚景通,所以用不正常的手段把戚景通夺走,以后指不定会怎么虐待他呢!”
萧敬十分高傲,冷眼看着张铭。
他乃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在地位上,是可以和大明首辅打擂台的。
所以,在他眼中,张铭这种二代勋贵不过是个垃圾,当然了,像张鹤龄这样不学无术的外戚,同样也是个垃圾。
只不过是大垃圾和小垃圾的区别。
“咱家只管宣布旨意,你若是不满,大可以上书朝廷。但是,咱家可警告你,陛下日理万机,可没空处理你这些小事!”
张铭吓了一跳。
随即哭丧着脸,拉着戚景通的手,边抹眼泪,边抽噎道:“张鹤龄此子不当人也,我真不该赌一时之气啊,痛失我一员大将!”
有小弟心有戚戚道:“没想到咱大哥竟然还是爱才之人。”
方景隆叹道:“大哥不是为了戚景通啊,而是为了自已的面子,以后要是见到张鹤龄,难道真的要叫他一声爹吗?那颜面何存啊?”
小弟也叹了口气。
见状,戚景通坚定的说道:“请少爷放心,我以后虽然是张鹤龄的幕僚,但是凡牵扯到少爷的事情,我终生不为他献一计!”
“如此甚好!”
萧敬交代好了事情,便带着戚景通离开了,张铭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拐角,骂道:“来人啊,将前方的房屋给我扒了,他使我看不清世显的背影。”
小弟方景隆进言道:“殿下啊,扒房屋有什么用?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张铭咬咬牙,男人,总是要面对疾风的!
“打架打不过,咱们摇了人,却被张鹤龄把人给抢走了!”
张铭猛地一挥拳头,大声骂道:“我与张鹤龄不共戴天,诸位,你们有什么好主意?能让我找回场子?”
方景隆叹了口气,看来勋贵是真的没落了啊,已经能让外戚给拿捏了……现在大明勋贵不受重视,恐怕再过些年,朝廷就要大举削爵了。
“方景隆,你在想什么?”张铭当即问道。
方景隆摇头道:“大哥,家中妻子怀孕了,我在想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张铭愤愤骂道:“呵,你大哥我危在旦夕,你竟然还有心思想其他事情?再说,就凭你这五大三粗的样子,能想出什么好名字?”
“我想给孩子起名叫方继藩,继藩,顾名思义,就是继承家业,发扬光大的含义。”
“这名字一听,就知道孩子不怎么靠谱!”张铭吐槽了一句,询问道:“你平日里主意多,想想怎么对付张鹤龄,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拿捏不住他吗?”
方景隆认真想了起来。
提醒道:“大哥,如今咱们用正常的手段,已经无法制服张鹤龄了!”
“所以呢?”
“咱们就要动用江湖手段,比如找一车马粪,隔着院墙往张府扔;又或者用毛笔在墙上写威胁的话,张鹤龄死全家之类的……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找个道士做法,诅咒张鹤龄生儿子没屁眼。”
张铭:“……”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太猥琐了,根本不符合英国公三少爷的人设。
“这也太不堪了,难道就没有雄赳赳气昂昂,正面击败张鹤龄的手段吗?”
方景隆诉苦道:“咱们还能用啥办法?就算再找个助力,恐怕张鹤龄又去找陛下求情,搞不好咱们找的人才,全是给张鹤龄准备的。”
卧槽!
张铭是真气炸了,大叫道:“去,通知所有勋贵子弟,咱们一块上,我就不信打不过张鹤龄!”
“这样是不是太不讲武德了?”方景隆忧心忡忡道。
“年轻人,咱们讲什么武德?”
张铭反问。
与此同时,戚景通住进了张府,他本以为,张鹤龄会帮自已当个杂号将军之类的,但是万万没想到,却让他当幕僚。
他一个武人,能干这种阴人的事情吗?
“你不必担心,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现在朝臣们轻视武将,就算把你送到边关,恐怕也难立战功,倒不如在我府中学习,等到合适机会再出山!”
张鹤龄叮嘱了一声。
“那我具体做什么事情?”
张鹤龄沉思了起来,一挥手道:“这样吧,你就把府中仆人当成士卒,每日训练他们吧,正好研究研究战阵,以后兴许用的着。”
“是!”
“大佬们,我写的真的很差吗?每天五毛钱,顶不住哦,能不能给个好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