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藏头露尾的,跟了我一路,还没有跟够吗?”
溅起的水渍赤音随手一划,水渍袭向身后挂着字画的白色墙壁,从表面上看空无一物。
水渍却在半空中停下,一道人影慢慢露出来,一身黑白相间兜帽运动套装,脚踩一双荧光绿的鞋子,很是醒目。
“沐部长,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赤音玩味的笑笑,看来,今天是白来一遭,却也让她明白了一件事,安全部在防着她,防得过了头。
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安全部,应该是做了什么,才会如此动作。
像这样,下面的那些人员警惕也能解释得通,这是怕她来找麻烦。
除却妖兽这重身份要防,其他的再防就好玩了。
而且,面前的青年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很是熟悉,总感觉,在身边。
“哇哇哇,是想烫死我吗?”
青年呀咋咋呼呼的叫嚷跳起来,挥退水渍,水渍直袭赤音面门,赤音面色不变,一动不动,水渍从耳垂下方的耳环圈中呼地穿过,“啪”地一声击中沐君墨身后的墙面,墙面立马出现小坑洞,坑洞穿透墙面,有亮光从那头射到这头。
是示威也是警告。
“白言,你怎么来了?”
“还问我怎么来了,你在这好吃好喝,我呢,风吹日晒,跑了多少路,居然…”又回到原地。
“哼!”白言抱着双臂,半点不客气拿出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牛饮而尽,“呼,累死我了。”
赤音沉思,望着青年的动作,修为至少金丹,最高元婴,她看不出来,也许比自己高,也许有什么隐藏修为的法宝。
白姓,倒是跟她家的两只一个姓。
等等,赤音睁大眼睛,仔细盯着青年,她总算知道那抹熟悉是从哪里来,跟白念长的太像了,说是同族兄弟也不为过。
可白念是白虎妖兽,那眼前的青年…
“白念…”赤音小声嘀咕着,确草屋内的两人能够听得见,沐君墨毫无反应,甚至有些迷茫。
而白言则是失手打碎了茶杯,整个人僵住,猛地转头看向赤音,目光灼灼,双手微张,脸上不可置信,嘴巴张张合合。
半天才缓过来,喉咙里出的暗哑嗓音:“你是说白念,对吧?”
透露着一股小心翼翼,眼睛微亮。
“怎么了吗?”沐君墨完全不明白这两个字对于白言意味着什么,状况之外。
赤音低头,勾唇笑了笑,在白言的目光下,轻轻点了点头。
“他,他在哪?”
“你是他什么人?”赤音确定,眼前的青年是妖兽,白虎。
“我,我,我是哥…”白言像是想起什么,白念跟赤音,他跟沐君墨,两方人还是暗暗防备,是对家。
“我能见见他吗?”白言看一眼沐君墨,到底还是开口。
白念是他弟弟,一母同胞,名字是母亲给他们取的,“言念君子,温其如玉。”1母亲经常念叨这句人族诗。